“你愛找誰,找誰,隻要不找我。都不管我的事,”季初夏打掉他的手,趕緊站得遠遠的。
仿佛他是瘟神,隻要和他接觸,就會有某種病菌傳染給她。
“過來”盛銘臣勾勾手,見她躲到離他很遠的地方,更加不太高興了。
對著季初夏招招手,示意她到他身邊去,他的眼神警告著她,不過去,他會讓她好看。
季初夏才沒有那傻,那聽話呢!就是站得遠遠的,不過去也不理他,十分得意的搖搖頭。
仿佛在“你來抓我啊?有本事你起來啊?”
反正他現在是一隻病貓,不能把她怎樣,她一定要好好氣氣他,以報她被迫簽協議之仇。
盛銘臣明了,她現在是故意“欺負”他,生著病不能把她怎樣,偏偏他又是裝的。
見季初夏無視他的命令,隻能在床上恨得牙癢癢,擦拳磨掌,季初夏也不甘示弱。
兩個人隔著好遠,彼此互瞪著眼睛。
最終還是季初夏敗下陣來。
“好吧,算你狠,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隻給你洗臉,別的休想”
如果比狠,她怎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連一層功力都沒有使出來,她就已經輸了。
於是,季初夏走進浴室,給他拎了一條毛巾,一點都不溫柔的在他的臉上亂抹一通,發泄一般。
毫無章法的手法,連發型都給他弄亂了,額前劉海淩亂飛舞,沾著水更顯狂野。
洗完臉,盛銘臣又表示不擦澡,怎著也該洗洗腳吧,不然他是真的睡不著。
如果他睡不著,他就會想做一些讓她害怕的事情,各種威脅,各種道理。
沒有辦法,她隻好又給他端來半盆熱水,扶著他坐在床邊,讓他自己洗腳。
算他還識相,沒有叫她洗,否則,她會忍不住將洗腳水潑到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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