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撫府,書房。
林衝正坐在椅子上低下頭,久久不語。公孫勝和諸葛景二人幹幹地站在一旁想話,又敢,隻是拿眼看著林衝。
原來,剛才托雷去找公孫勝向他取了那門林衝答應賣給他的炮。
公孫勝和諸葛景都覺得不應該賣給蒙古人這種驚神器,所以,二人來到宣撫府想勸林衝收回成命,把那門炮給要回來。
林衝也正在為這件事煩心呢。
可是,他畢竟是王爺身份,話已經出口,答應賣給人家了,現在再反悔給要回來,實在是麵子上不好。
林衝正在煩悶之際,一個下人走進來,“王爺,蒙古監國托雷來了,要見您。”
林衝愣了一下,“他又來幹什,叫他進來。”
不大一會兒,下人領著托雷走了進來。
林衝問他,“你怎又回來了?”
托雷就把剛才林公瑾和忽必烈二人相贈刀馬的事跟林衝了一遍,又那馬是自己特意從蒙古運來的,就是為了要送給林衝,所以不能再要回去,自己把那馬又帶回來了,讓林衝再收下。
林衝擺了擺手,笑著:“托雷兄弟,這馬呢我已經送給我兒子了,我兒子送給你兒子,那是他們哥倆兒之間的情義,咱們就不必管了,這馬你還是帶回去,要不然,我兒子要我這個當爹的不懂人情世故了。”
其實,托雷來送馬並不是他真的用意,他的真正用意是想再好好勸林衝,讓他同意跟自己一起滅金國,他太看好林衝和那些驚神器了。
所以,聽了林衝的話之後,他點了點頭,裝作突然想起什似的,又道:“林兄,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
“什事,吧,坐下,坐下。”
托雷坐下,想了想,很慎重地道:“林兄,趙構那昏君苟且偷安,不思進取,不顧國體,奴顏婢膝,泱泱大國之主卻主動向金國稱臣,這樣的皇帝你這樣的蓋世英雄何必保他,我蒙古國願意助林兄你奪宋江山,麵南背北,龍袍加身……”
林衝聽了這話,不由得麵色一沉,瞪了托雷一眼,冷顏喝了一聲,“托雷監國,夠了!你身為一國監國,卻勸友邦親王君奪位,成何體統?如果我勸你殺你兄長窩闊台,成為蒙古國新大汗,你當如何?”
托雷臉隻覺一股森寒殺意迎麵撲來瞬間彌漫全身,他不由打了個寒戰,連忙訕訕地:“林兄,我這是為你好呀,你實在是帝王之才,你這樣的才能不當皇帝實在是有違命……”
林衝一指托雷,喝道:“夠了,公孫勝,替我送客!”$^@^
公孫勝剛才本想打個圓場兒,可是現在見林衝直接攆人,沒辦法,隻好向外一伸手,“托雷監國,請。”
托雷隻得灰溜溜地向林衝拱了拱手,出去了。
托雷剛出去,陳五走了進來,對林衝:“義父,我剛剛又去查了那兩名刺客,發現他們身上都刺著蒙古武士身上特有的那種狼。”
諸葛景驚道:“這來,他們不是金國人,是蒙古人?”
公孫勝皺著眉頭:“看起來,真正要刺殺王爺的不是什金兀術,而是剛才的那位托雷監國。”
陳五不解地問:“他們和咱們無冤無仇的,為什要刺殺義父呀?再了,就派了那兩個臭鳥蛋,能殺得了義父嗎,他們是怎想的?”
林衝冷冷地:“陳五,托雷並不是想真的要我的命,而是想讓我恨金國人,並且答應和他一起打金國,剛才來送馬,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到這,林衝眼睛中寒光一閃,鼻吼哼了一聲,“托雷,你這是要跟玩陰的,是嗎?好啊,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玩,我也跟你玩,看咱們誰玩得過誰?”向陳五一招手,“陳五,你過來,替我做件事情。”
陳五湊了過去,林衝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地吩咐了幾句,陳五拱了拱手,“義父放心,這事兒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罷。轉身快步出去了。
公孫勝和諸葛景二人沒聽見林衝跟陳五什,不過,公孫勝似乎明白了幾分。
但是諸葛景一點也沒明白,他問林衝,“王爺,您要做什呀?”
林衝瞥了他一眼,壞笑道:“你們剛才不是讓我去把那門給要回來嗎?我林衝什人,怎能話不算數呢?不過呀,如果他們在半路上炮丟了,那可怨不得我了,是不是呀?”
“丟了,怎丟了呀?”公孫勝和諸葛景同時問。
林衝淡然一笑,“晚上你們就知道了,等著聽信兒吧。”
再,托雷騎著那賽風駒回到客棧之後,馬上安排人用一輛大車載著向沙河碼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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