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的話中了,不打算再沉默了嗎!”燕勒也很快恢複了過來,再一次強硬開口。
“拿你的武器。”丁靖析忽然。
“嗯?”燕勒怔住了。
“拿你的武器出來。”丁靖析用著絕無溫度的語氣著:“你的繩鏢,不止那一個吧。”
聽清楚、也聽明白了的燕勒,眼中湧現出了無盡怒意。
“你未免太過狂妄了!”燕勒吼道。
“如果你要找什,這樣愚蠢的方式,可並不好。”丁靖析冷然回道。
他會讓對方先拿出武器,這是極其罕見的事情。
對於威脅,丁靖析一貫都是先消除在萌芽狀態的。
隻是這一次,他決定有所變化。
他打算讓燕勒死的公平。
不是死的明白。
死的明白,那是燕勒自己要爭取的。
如果他尋找的方式足夠對,就能找到自己真正要找的,即便死,也都可以死的明白。
而丁靖析隻能做到讓對方死的公平,就是在他拿出武器、用出招式後,再殺死他。
因為燕勒,冒犯到了他。
燕勒聽完丁靖析的話,眼中忽然流露出了迷茫。
他感覺到自己似乎真的有什地方是出錯了的。
可是丁靖析不會給他辯解的機會了。
燕勒也隻感覺到,丁靖析帶給他的壓力,越來越重,逼得他隨時想要用出自己最強絕學。
那是讓他感覺安全的,唯一辦法。
蔥鬱林內,籠罩了一層肅殺的氛圍。
誰也不會來,所以有著死一樣的沉寂。
不知道那匹烏徹馬又跑到了哪,也許正在某個看不到的角落中瑟瑟發抖。
燕勒的手也在發抖。
丁靖析的手很沉穩。
發抖的手、沉穩的手,準備的都是相同的東西。
都在準備著隨時出招!
區別隻是燕勒的準備,是完全被逼迫、完全沒有底氣的。
他甚至萌生了退意!
“,看來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啊。”
一聲女子輕笑,打破了這的氛圍。
丁靖析看向了一襲白裳的雲夕,她變回了那一張普通的臉,站在一棵樹杈上,帶著特殊的笑意看著二人。
燕勒猛然間退後,頭也不回的朝著林外飛快跑去。
之前他沒有跑,是因為丁靖析已經鎖死了他,不論他跑到何方都會被再次追上。現在突兀多了雲夕這個變數,丁靖析也精力分心,簡直就是賜良機。
丁靖析任由燕勒離開,沒有去管他。
他還有另一件事想要去弄明。
丁靖析看著雲夕,雙眼如墨,淡淡:“我見過你嗎?”
肯定是見過的。
就在某個地方,被他忽視了的角落。
“你真的忘記了嗎?”雲夕笑了。
她總是在笑。
但沒有一次的笑,是像現在這樣的。
無比冷酷的笑。
“為何要笑?”在丁靖析無法理解的表情中,笑是其中之一。
不過即便他看不懂雲夕笑的深意,依然能感覺到她對於自己,刻骨銘心的恨意。
然後,丁靖析就明白了雲夕為什會如此恨自己。
她的手又是在臉上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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