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是指雲夕與燕勒和濮陽賢嗎?
和他們的目的不同。
意思是他們三人的目的完全相同,都是為了《悠然坐觀圖卷》而來?
那如秦仲鬆所言,正清門近來的離奇事,也都是他們的所作所為?
“對我來,你是可以爭取的,而他們,就完全是對手。”雲夕補充道。
“所以?”丁靖析還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也怪他思緒的確不夠敏捷。
正常情況下,隻要再反駁一句話,就能讓雲夕再無話可了。
“如果我拿到圖卷,再殺了你呢?”
可惜丁靖析,沒有想到這一點。
雲夕也沒有想到。
“所以,你還是完全不為所動?”雲夕對丁靖析的態度,也完全不感到吃驚。
“並不。”簡單利落的回答。
或許對他來,《悠然坐觀圖卷》的價值,和一張普通的畫卷依舊無異。
丁靖析本來也就是一個會把佛經《金剛經》直接扔掉的人,即便對於其他人來,那完全是夢寐以求的佛教至尊經。
“那如果它吸引不了你,你是否又可以答應我個人的這個請求呢?”雲夕的語調,忽然有些變了,沒有之前的冰冷,變得異常柔和。
“有何區別?”
“如果你答應了我的要求的話,我會讓你十分滿足哦。”雲夕的話,充滿了魅惑之意。
她徑直走到了丁靖析麵前,再次變幻相貌。
這一次的樣貌,化為了一個清純的少女。
並不嬌媚,也算不上任何國色香。
自然純澈,回歸了萬物最為原本的純潔無暇,如初春之後山間盛開的第一朵野花,散發著自己獨特的淡淡幽香,隻會令人憐愛,想要保護她。
以這樣的一副容貌,雲夕走到了丁靖析的身邊,趴在了他的耳朵上用著極其輕柔的聲音:“除了變化之術,我還精通不止一種陰陽相交之術,是任何女子也比不上的。一個如此然的女子卻會以最為放蕩的姿態讓你征服,你的欲望也會得到極大的滿足吧。”
完,一口氣輕輕吹在了丁靖析的耳中,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
原來是這樣。
出賣自己的肉體嗎?
好像真的很有誘惑力。
但不知為何,丁靖析隻感覺到惡心。
就像是見到了一具死去不知多久的腐屍的那種惡心。
右手猛然伸出,直接掐住了雲夕的脖子,伸展到最長的距離,讓這女子能足夠遠離自己。
對於這種事情,在之前他也碰到過,但沒有一次真正的接觸。
他永遠很討厭這種感覺。
沉迷於色欲,會讓他喪失理智。
而這就是他最無法忍受的。
失去什,也永遠不可能失去理智!
他看著雲夕,就像是一隻抓住了獵物、隨時會咬斷她氣管的狼。
手上微微用力。
但又很快放開。
他把雲夕直接扔到了一邊。
因為他不想碰到任何這女人身上會流出的血液。
那些肮髒的血液。
“我現在不殺你。”丁靖析冷冷地。
意思很明了了。
雲夕一言不發,從地上爬起,最後看了丁靖析一眼,眼中流露的,仍不是憤怒。
而是失望。
“你果然真的很無趣。”完這句話,她就離開了。
必須要離開。
因為再不離開,丁靖析就真的會殺了她。
也不確定下一次再碰到他,又會不會想要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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