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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已歸鞘,人們才得以回神看清這劍的主人。隻見她著一身純白道服,麵上拂了層輕紗,身子周圍恍若帶著仙氣。
她一出現,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帶走了。因為無論是劍法,還是樣貌,她都足夠吸引人。
特別是男人。
這種看似上才有的女人,通常對男人很致命。就算那男人是個瞎子,也並沒有什不同。
“你來了?”沈七夜問道。
“我過我會來。”白衣女子道。
“可你著實來得慢了些。”沈七夜道,似在抱怨。
“我過會讓你活命,你現在死了沒有?”白衣女子問。
“自然是沒有的。”沈七夜笑道。
“那我是否已來得及時?”白衣女子道。
“很及時。”沈七夜讚許道。
“既然及時,又怎會慢?”白衣女子反問道。
沈七夜竟一時啞口無言,覺得自己什話都不在理了。這感覺就好像不管他再什,也一定會被麵前的女人反駁回來。
他想到了一個人,李心月。
似乎她們這樣的女人,都總能讓人詞窮。
柳三輕忍著痛,艱難問道:“姑娘是什人,跟這追魂公子有什關係?”
“贏了你的人。”白衣女子道。
柳三輕現在的臉色簡直就好比剛吃了隻蟾蜍,臭得要命卻不能吐出來。可他敗了就是敗了,敗的人通常沒有什話可。
“二位今如此維護追魂公子,難道往後就不怕被整個正道討伐?”柳三輕嘴角上拉,他想笑,卻笑得比哭還難看。
“而且現在各門各派的朋友都已到齊,三位難道覺得這間屋子的人不夠多,攔不住你們的去路?”
不得不他確實是個有腦子的人,因為他此話一出,所謂“正道朋友”就不得不出手幫他了。
他們三個人加上慕容幽又被圍住了,這次圍得更密,更緊。
白衣女子卻還是若無旁人,轉向慕容幽,道:“我隻告訴你,你爹不是他殺的。”
慕容幽剛想反駁些什,卻被蕭逍拍了一下香肩。
“姑娘,其實你不如先跟我們走。若凶手真的是追魂公子,你也方便殺他。若不是,你跟著我們報仇,也定然比跟著這群人來得強些,是不是?”
看慕容幽臉色依舊陰晴不定,蕭逍笑道:“煙雨閣的少老板,總不需要騙你一個姑娘的。”
慕容幽咬了咬牙,盯著沈七夜看了許久,才道:“我跟你們走。”
沈七夜卻在苦笑,對著蕭逍道:“你真有把握能走?現在莫是要出你的煙雨閣,我們連走個兩步都會覺得擠。”
“擠是擠了點,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從他們的背上走出去。”蕭逍道。
“怎?難道他們會趴著讓我們踩?”沈七夜問道。
“誰不是呢?”蕭逍笑道。
柳三輕又不出話了,因為蕭邪醫這一笑實在笑得太邪,邪得已讓人的汗毛都立起來。
然後柳三輕就倒了,接著是玄玉子,再是其他門派的高手。到最後,除了沈七夜一行人,整個偌大的煙雨閣頂層,已經沒有人能站著。
沈七夜搖了搖頭,笑道:“我是真不明白,你有什機會可以下毒。”
“如果我還需要找那些所謂的機會,這邪醫的名號豈不是白混了?”蕭逍不屑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走進來之前,先放了一群鴿子?”
沈七夜歎道:“果然夠邪,隻是你用鴿子下毒,就不怕連我一起毒了?
”
“如果連要毒的人都選不好,我這名號依舊是白混了。”蕭逍道。
沈七夜笑了:“看來你倒是挺在意你這個名號。”
“人在江湖,有點名號總歸好辦事。”蕭逍道。“我下的隻是迷藥,所以現在該走了。”
煙雨閣外,往慕容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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