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定光明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濟遜 本章:第三百六十三章,定光明

    那時佛好法,佛以他的如意神足乘著虛空而去,他到了婆羅樓羅村。婆羅樓羅村有一個尊者,他也是釋家弟子,叫婆咎,他盡夜無眠精進修行於道,他的誌行常在定中,住在道品的法中。這個釋家子看見世尊遠遠的過來,他迎了上去,為佛敷設了座位,他到河邊取水給佛洗一洗手足。佛洗好手足以後,坐在這個釋家子敷設的座位上。佛問,婆咎比丘,你常常安穩嗎,沒有缺乏嗎。尊者婆咎,世尊,我常能安穩,沒有缺乏。世尊問,婆咎比丘,你怎安穩了,怎無所缺乏。婆咎,世尊,我盡夜無眠精進修行,我的誌行常定,住在道品中。所以我常安穩,沒有缺乏。佛想,這個族姓子的心可以常常遊行在安樂之中,我今要為他法,於是佛便和婆咎比丘法,勤發他對法的仰渴,成就了他對法的歡喜。佛用無量方便為他法,成就了婆咎比丘的歡喜心,然後佛從座位上起來,去了護寺林中,在一樹棵下,佛敷設師子壇,結跏趺坐,那時候佛在想,我已經離開了那些爭論的拘舍彌等比丘,他們常常在爭論,相互都想降伏對方。他們相互憎恨對方,相互在行爭論,我不歡喜想起他們,也不歡喜居住在那。那時候有一個象王離開了它的眾象獨行到護寺林中,到了賢娑羅樹下,象王在想,我已經脫離了群象,那些群象常在前麵行走,他們踐踏了路上的草,水被他們踏渾,我在他們後麵食他們踏的草,飲他們踏渾的水,我今離開了他們,現在可以吃新草,飲清水。世尊因為有他心通,佛知道象王在想什,佛便自己對自己,象王已經成就具足它的6牙,它的心也是這樣,歡喜獨自在林中住。於是佛從護寺林中站了起來,攝受自己的衣缽,佛到了般那蔓寺林中,在這個林中有三個佛弟子住在這,是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難提、尊者金毘羅,這三個族姓子,他們如果看見有其他一人乞食回來,便為他敷設座位,取水給他洗足洗手,如果乞來的食物可以吃完,乞食回來的人便吃完,然後洗手足,把尼師子壇放在肩膀上,入室靜坐。如果乞來的食物有多餘,他們便會放在一邊,等後麵乞食回來的人,如果後來乞食回來的人,他們乞來的食物很少,就拿前麵乞食多下來的食物吃,如果再有多餘,他們把食物倒在幹淨的地上,把缽洗淨放在一邊,洗自己的手足,入室靜坐。這些尊者從靜坐中起來的時候,如果有人先起來,他們看見水瓶、洗澡罐子沒有水,他們便會去取水,如果他們可以自己做,他們便自己去做。如果他們沒有能力自己一個人做,他們會用手招呼另外一個比丘一起做事情,他們擔著水,一人一邊相互不問不語,這些尊者五一聚集,他們共同法,或者默然。那時候世尊正要往林中去,守林人遠遠的看見了世尊,他責的,沙門、沙門,你不要入此林中。這個林中有三個族姓子,是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難提、尊者金毘羅,他們如果看見你,或許他們有不可。世尊,守林人,他們如果看見我,必定可以讓我進去,沒有不可以。那時尊者阿那律陀也遠遠的看見了佛,他責守林人,守林人,你不要責世尊,你不要阻止善逝,是我們的世尊來了,是我們的善逝來了。尊者阿那律陀過來迎接世尊,他接過世尊手上的衣缽,尊者難提為世尊敷設了床座,尊者金毘羅為世尊取來了水。世尊洗完了手足,佛座在他們敷設的座位上。佛問,阿那律陀,你們常常安穩嗎,沒有缺乏嗎。尊者阿那律陀,世尊,我常安穩,沒有缺乏。佛,你怎安穩了,怎沒有缺乏了。阿那律陀,世尊,我是這樣想的,我有善利益,有大功德,是我能夠擁有和如此的梵行人在一起共修行。世尊,我常在這些梵行者身邊行慈的身業,見或者不見他們,我的慈行身業都是一樣。我也行慈的口業、行慈的意業,見和不見他們,我們慈行都是一樣。世尊,我想,我今應該舍自己的心,隨順聖賢者的心,於是我便舍自己的心,隨順聖賢者的心。我未曾有一個不可以的心。世尊,我是這樣常常安穩,沒有缺乏。佛又問難提和金毘羅,他們也是這樣回答。佛聽聞以後讚歎的,善哉,善哉。阿那律陀,你們可以這樣和合,在一起修行安樂無爭,你們一心一師,就像和合在一起的水乳。阿那律陀,是的,世尊,我們能常和合在一起修行,我們安樂無爭,一心一師,和合就像水乳一樣,我們得到上人的法而安樂住止。世尊,我們是如此得到定中的智慧光明,我們在自己的定光明中,看見定中的勝妙色,但是那個令我們見到色的光明尋複又滅了。佛,阿那律陀,你們還沒有到達此相,所謂得到自己定中的光明而見定中妙色,這個光明又尋複滅了。佛,阿那律陀,我在沒有得到無上覺悟的時候,在我沒有得到無上正真道的時候,也曾經得到這個定的光明而見定中的妙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尋複又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的心中有什隱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見,(滅眼,失去了在定中眼睛的見性),眼見滅了以後,我本已經得到的定光明,這個光明令我見定中的色,這個見色的光明又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行精進沒有懈怠,我身止住,有正念正智慧,得到定心。我想,我這樣精進的修行,如果世上沒有道,我可以見道嗎,可以知道道嗎,我的心中生出了疑惑的隱患,因為我的心中有這個疑惑的隱患,我便失去了定心而滅了眼(見),眼滅了以後,我本來所得到的定光明而令我見定中妙色,這個令我見色光明的光明也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的心中不要生疑惑的患。佛,阿那律陀,那時我的心不生起這個疑惑的患,我便遠離這些而獨住,心沒有放逸,我精進修行。因為我的心在遠離獨住,心沒有放逸,我修行精進,得到了定的光明而見定中的妙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不久又滅。佛,阿那律陀,那時我想,我的心中還有什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眼見,(定中所見),眼滅了以後,我本來所得到定光明而令我見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又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我想,我心中一定生出了無念的患,因為這個無念的患,讓我失去定而滅了眼見,眼見滅了以後,我本來所得到的定光明而令我見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定光明又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心中不要生疑惑的患,不要生無念的患。佛,阿那律陀,那時我的心不生起疑惑和無念的患,我的心遠離這些而獨住,我心無放逸,修行精進。因為我的心遠離這些獨住,心無放逸,修行精進。我便又得到定中的光明而見定中的色,不久那個令我見色的智慧光明又滅了。佛,阿那律陀,我又想,我心中還有什隱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見,眼滅了以後,我本來所得到的定光明而令我見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又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我想,我的心中在生出身病想的患,因為這個身病想的患,讓我失去定而滅了眼,眼滅了以後,我本來所得到的定光明而令我見色,這個定光明也滅了。佛,阿那律陀,我想,我今要作這樣的念頭,我心中不要生疑惑的患,不生無念的患,不生身病想的患。我的心不生起這些患的時候,心便遠離這些獨住,我心無放逸修行精進,因為這樣,我便得到定的光明而令我見定中的色,這個見色的光明不久又滅了。佛,阿難律陀,我想,我的心中還有什隱患,令我失去定光明而滅了定中的眼見,眼見滅後,我本來所得到的定光明又滅了。佛,阿那律陀,我又想,我心中有生睡眠的患,因為這個睡眠的患,令我失去定中的光明而滅了眼見,滅了眼見以後,我本來已經得到的定光明而令我見色的光明,尋複又滅了。佛,阿那律陀,我那時候想,我心中已經不生疑惑、無念、身病想的患,也不生睡眠的患,我不起這些患,我便遠離這些而獨住,心沒有放逸,我精進修行,因為這樣我又得到定中的光明而見了色,這個見色的光明不久又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心中還有什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見,我想,我心中生出了過精進的患,因為這樣我失去了定中的光明,失去了定中的眼見。佛,阿那律陀,就像一個力士在抓蒼蠅,因為他的力氣太急,蒼蠅即刻便死了。如是我心中生出過精進的患,因為這樣我失去了定而滅了眼。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心中不生疑惑的患,不生無念的患,不生身病的患,不生睡眠的患,不生過精進的患,於是我的心遠離這些獨住,我心無放逸精進修行,因為這樣我便得到了定的光明,令我見色,這個見色的光明不久又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的心中還有什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我想,我心中有還有太懈怠的隱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眼見,就像力士抓蒼蠅,因為他的力氣太緩慢,蒼蠅便飛走了。於是我想,我的心中不要生起疑惑的患,不要生起無念的患、不要生起身病想的患、不要生起睡眠的患、不要生起太精進的患,不要生起太懈怠的患,於是我遠離這些而獨住,我心無放逸精進修行,我便得到了定的光明,而令我見定中的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尋複又滅了。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的心中還有什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眼。我想,我的心中還有恐怖的隱患,這個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見。就像人在路上行走,四方有怨賊過來,這個人看見怨賊,他的心中生出畏和恐怖,身毛都豎立起來。我心中生出的恐怖也是這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眼,於是我想,我的心中不生疑惑的患,不生無念的患,不生身病的患,不生睡眠的患,不生過精進的患,不生太懈怠的患,不生恐怖的患,於是我的心遠離這些而獨住,我精進修行心無放逸,於是我又得到定的光明,令我見定中的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尋複又滅了。於是我想,我的心中還有什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眼,我想,我的心中還有喜悅的患,這個喜悅的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色。就像有人本來隻想求得一寶藏,但是他頓時得到四寶藏,他看見以後心生喜悅。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心中喜悅的患也是這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眼。佛,阿那律陀,我那時候便遠離這些,我心中不生疑惑的患,不生無念的患,不生身病想、睡眠、過精進、太懈怠、恐怖、喜悅的患,我的心遠離這些而行精進,心無放逸,所以我便得到了定的光明。令我見到定中的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尋複又滅了。我想,我的心中還有什隱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我想,我的心中還有自高心的患,這樣的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於是我的心遠離這些而獨住,我心無放逸修行再修行,於是我又得到定的光明,而見了定中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尋複而滅了,我想,我的心中還有什隱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我想,我的心中還有若幹種想的患,這個患令我失去定而滅了眼。於是我的心便遠離這些,不再生起這些患,我便遠離這些而獨住,我精進修行心無放逸,以此我便得到了定的光明而見了色,這個令我見色的光明尋複又滅了。我想,我的心中還有什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見。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的心中生起不觀色的患,因為這個患,令我失去定的光明而滅了色。我想,我今要遠離這些,我心中不要生疑惑的患,無念的患,身病想、睡眠、太精進、太懈怠、恐怖、喜悅、自高心、若幹種想、不觀色的患,於是我便遠離這些而獨住,心無放逸行精進。佛,阿那律陀,如果我的心不生疑惑、無念、身病想、睡眠、太精進、太懈怠、恐怖、喜悅、自高心、若幹種想、不觀色,這樣的人,他們的心已經得到清淨。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想,我應該修學三種定,修學有覺有觀的定,修學無覺少觀的定,修學無覺無觀的定。如果我修學有覺有觀的定,我的心便會隨順向著無覺少觀的定,這樣我便不會失去智慧的見。佛,阿那律陀,我知道這些以後,我在竟日、竟夜,竟日夜中修學有覺有觀的定。那時候我的心行在此中,止在此定中。我修學有覺有觀的定,心隨順向著無覺無觀的定,這樣我沒有失去智慧的定。佛,阿那律陀,這時候我竟日、竟夜、竟日夜修學有覺有觀的定,心行於此,心住於此而行,有的時候,我知道定光明而不見定中的色,我想,是什因緣令我知道定光明而不見定中的色。那時候我想,如果我的念有光明的相,不念色相,我應該知道光明相而不見色相。我知道這些以後,我在竟日、竟夜、竟日夜中知道光明相而不見色相。我的心行此住此而行,佛,阿那律陀,有時我見色而不見定光明,我想,是什因緣令我見色而不見定光明。我想,如果我心念色,而不念光明相,那時我便知道色而不知道定光明,我知道這些以後,我在竟日、竟夜、竟日夜中知道色而不知定光明,我行此住此而行。佛,阿那律陀,有時我知道一點點定光明,知道一點點色相。我想,是什因緣令我知道一點點定光明,見一點點色相。我想,如果我少入定,我的眼清淨少,所以我知道少光明,知道少色相。這樣我在竟日、竟夜、竟日夜中知道少光明,有少色相見,我行在此行中,住在此行中。佛,阿那律陀,那時候我知道了廣大的光明,看見了廣大的定中色。我想,是什因緣令我看見廣大定光明,看見廣大定中色。我想,如果我的心廣入定,因為我的心廣入定,所以得到廣大的眼清淨,得到看見廣大的定光明,見廣大的定中色相,我在竟日、竟夜、竟日夜中見廣大定光明,見廣大定中色,那時我行在此行中,住在此行中。佛,阿那律陀,如果我的心中生有疑惑的患、無念、身病想、睡眠、太精進、太懈怠、恐怖、喜悅、高心、生若幹想、不觀色心的患,我得到的心清淨,是有覺有觀的定,我修習極修學,我雜定修學極修學,少定修學極修學,廣無量定修學極修學,我的心生出了極大明淨的知見,心趨向定住,精進修行道品,這樣我生已進,梵行已立,所做已辦,不更受有。我知道了一切真如。佛在這個法的時候,阿那律陀、難提、金毘羅尊者,他們聽聞佛所,各各歡喜奉行佛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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