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朝歌又躺了下去,閉上雙眼,任初春的風拂在麵上,任煩悶的思緒隨他而去。
西瑤光也不知道該什。
畢竟這件事牽扯太多,事關朝歌的安危。
看著蘇朝歌的眼神掙紮了幾次,最後一抹光寂滅在眸中,她也躺了下來。
一旁的呼吸聲一平穩,蘇朝歌就睜開了雙眼。
眼神複雜,隱隱透露了些思緒。
西瑤光是她多年的玩伴,如果沒有原因,是絕技不會隱瞞她什的,更有可能的是,隱瞞的原因,很有可能威脅到她的生命了。
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有些無奈,自己隻是想用最後的時間去完成書以沫最後一個請求,然後兩不相欠。
當然,如果能再剩下一點時間給她自由揮霍就更好了。
結果呢?
遇上了漂亮而吸引人的慕容傾,知道了西瑤光的南明哥哥要謀反,還與南疆聖子打了交道
明明隻是查慕決的死,怎就牽扯出了那多的東西呢?
查案,現在為止,就連秋意濃那都沒有攻破。
隻是蘇朝歌看著頭頂的一片樹葉,的,深綠色,同初春的顏色一點也不搭配。
慕容傾為什要一次次盯向南明?明家又扮演了什樣的角色呢?
她心中忽然有一個猜想,慕決的死,與南明有關!
剛一想到,就立刻否定,不對,如果有關,又為什讓秘鑰成員盯緊秋意濃呢?
或者,慕容傾隻是在懷疑,然後在查證。
慕決的死好像掩蓋在重重迷霧之下,迷霧繚繞,沒有誰能掙脫。
春的陽光是很暖的,蘇朝歌想著想著,就有一股倦意襲了過來,她漸漸闔上了眼眸。
風吹動樹葉“莎莎——”作響,斑駁的光線落在綠草上形成一個個光圈,傾灑在兩人身上的陽光卻毫不吝嗇。
不知道夢見了什,蘇朝歌慢慢勾起了一抹笑。
兩個人伴著風睡著,也是因為風醒了過來。
中午時分的陽光和風都是比較暖和的,一旦過了那個點,陽光被重重綠色遮擋,這片區域,就隻剩下了寒風和瀑布的猛擊聲。
西瑤光一看色,瞪地睜大眼睛,睡之前的尷尬不見絲毫,“朝歌,朝歌幾時了?”
她麵上一片驚恐,不是吧,要錯過晚宴了?
一國公主在壽宴上遲到,想想都膽寒。
蘇朝歌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看了眼色,不慌不忙地走到河邊洗了個臉。
“朝歌!”
蘇朝歌停下手,滿不在乎道,“相信我。”
西瑤光焦急的情緒一下子潰散,相信我,就因為這三個字。
她一直了解,朝歌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一旦她答應或者承諾的事情,即使再難,她也會做到。
所以,她也上前同朝歌一樣,將沁涼的水拍在臉上。
蘇朝歌拍了拍腿腳,囑咐道,“記得戴上麵紗。”
在西城招搖了那多年,再加上那年被李大夫兒子拐了鎖到李家的事兒,西城家家戶戶為了搞到西宮公主的畫像也是很拚命的。
她要是不戴上麵紗,在西城街道上,分分鍾被認出來。
而一旦被認出來蘇朝歌想了想,自己會不會被慕容傾成在職出逃啊!
隻是,曬了一的太陽,雖然沒做什,甚至還證實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心情卻是真的好啊。
“朝歌。”
蘇朝歌疑惑地向後看了看。
“謝謝你。”
西瑤光對著她揚起一個甜美靈動的微笑。
背後是滾滾而下的瀑布,一旁是參大樹,此情此景,和諧極了。
蘇朝歌沒話,看了看她的樣子,一直提著的心房落了下來。
她知道,西瑤光在感謝她帶她來這樣一個地方轉換心情,忘記某些事情。
蘇朝歌歎了一口氣,可是瑤光你知道嗎?看到你這樣的笑,我才確定你好起來了,沒有因為我,失去你自己。
南明的事情,雖然怪不聊她,可是,她終究會做一些對南明不好的事。
比如頓了頓,蘇朝歌斂下心中的殺意,轉身先走一步。
西瑤光愣了一會兒,跟著上前,“朝歌,等等我啊!”
蘇朝歌悄悄地放緩了腳步。
身後的西瑤光得逞地笑了笑,追上去拉住蘇朝歌,“朝歌,這是哪兒啊?”
“莫蘭山。”
“莫蘭山?”西瑤光驚訝地看向蘇朝歌,“莫蘭山附近什時候多了這樣一個地方了?”
“不是附近,就是莫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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