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確實挺不合適的。
隻是……。
她聲咕嘟一句:“你不也是酒後駕車。”
“我是男人。”禦道。
“男人也不能總是醉駕,很危險的。”
“你能不能不嘴硬?”禦再次皺眉。
顏如畫忙不迭地點頭:“好,我不跟你爭了,我有事跟你。”
她有事?禦將她從上到下地打量一翻,用下頜點了一下公寓樓大門:“外麵冷,有什話上樓?”
“不,這晚我就不上去了。”顏如畫忙搖頭。
“怎?怕我?”
“不是……。”不是才怪!
她就是在怕他,怕他像以前一樣趁著酒意對她做些什超乎朋友的事,怕他一些不該的酒話。
而禦並沒有為難她,:“要不車上吧。”
站在車外頭確實不太好,顏如畫點點頭,回身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禦繞到副駕駛那邊上了車。
車廂內確實比外麵溫暖多了,顏如畫側臉偷偷看他一眼,卻剛好接觸到他望過來的目光。如是唇角一彎,不自在地笑了笑道:“少,我是來跟你道歉的,剛剛在台上的時候我胡八道的那些話你千萬別往心去。”
顏如畫頓住,等著他發言,然而禦卻並沒有開腔,她如是繼續:“我沒想到顏以欣會給我挖那樣一個陷井,當時腦子空空的,也不知道怎辦才好,如是就想到戴在身上的鑽石飾品了。”
“我原本是打算會後把首飾還給你的,畢竟那貴重的東西我不白要,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首飾沒有了,不過你放心,等我的貸款下來,我會把錢還給你的。”
“不用了。”禦吐出這三個字後,注視著她,片刻才道:“你得沒錯,我覺得那套首飾適合你,所以我想送給你。”
“可我不能無緣無故的收你這貴重的禮物。”
“不然你想怎樣?把無緣無故變成有緣有故?”禦抬手一把摟住她的肩膀,用力將她往懷一帶,顏如畫便一頭撞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顏如畫狼狽地從他的懷掙同來,退回原位。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就別提首飾的事了,反正是捐給山區朋友們,你捐和我捐都一樣。”
其實顏如畫還想這樣不合適的,可是又擔心他像剛剛那樣嚇唬她,隻好不甘不願地閉了嘴。
“那……我先回去了。”錢是一定要還的,下次等有錢的時候再想辦法讓他收下吧。
“就這樣?”
“不然還要怎樣?”
“我覺得你很有必要就那句我已經死了的發言表示一下歉意。”他。
顏如畫這才想起這個,忙道:“對,我確實應該向你道歉的,我當時不知道該怎讓故事收場,隻好你死了,真的很對不起。”
“我還以為你有多恨我。”禦嘲弄地一笑。
“絕對沒有這回事,禦總。”顏如畫由於太過激動,膝蓋一下頂到車身上,剛好撞在舊傷,疼得她呲牙咧齒。
禦表情一凝,伸手掀起她的裙擺。
潔白的膝蓋上,因摔跤而擦破了的皮膚並沒有任何的處理,這會被她這一撞,又開始滲出血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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