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畫搖頭:“怎可能,我和他之間沒什好的,也沒什好坐的。”
“那我就更應該看到你安全了才走了,你先下車吧。”
“那我走了,外套還給你。”顏如畫正要伸手去摘身上的外套,禦製止,道:“你不是還要跟他聊聊,穿著吧,下次再還我。”
“其實我打算繞過他溜回家去。”
“你再不下車換我下了。”禦一句話,嚇得顏如畫趕緊推開車門下車。
他下車?若讓何北看見了是他送她回來的,不就等於是讓顏以欣和白情知道?
顏如畫推門下車,外麵的冷空氣瞬間灌入,讓她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她抬手揪緊身上的大衣。低頭,打算趁著何北不注意的時候溜入大樓。
遺憾的是,她的打算沒有得逞,何北一下就看到了她。
“畫。”何北原本是歪坐在花圃旁的,看到顏如畫後立馬站起身子,由於喝醉了的緣故,腳步一個不穩差點栽倒在地上。他險險地穩住,一笑:“剛剛在晚會上喝得有點多,不好意思。”
“喝醉了就回去睡,跑這來做什?”顏如畫見他往前一步,隻好往後退了一步,以保自身安全。
“當然是來看你呀,我可是每都在想你的。”何北著便伸手去抓她,嚇得顏如畫連連後退。由於穿著高跟鞋,鞋跟一不心卡入草叢重心不穩的她直挺挺地往後摔去。
“心點,畫。”何北長臂一撈,穩穩地將她摟入懷中。
他的手摟著她的腰,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他看到她身上披的西裝外套,眉頭一皺,道:“畫,這衣服是誰的?你怎會穿著男人的衣服?”
“別碰我!”顏如畫掙紮,可惜根本掙不掉。
何北打了一個酒嗝,目光迷離而深情:“畫……我知道你剛剛在台上的那個人是我,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氣……可是我還沒死,我就在你身邊……。”
“神經病!”顏如畫沒好氣地一把掌甩在他的臉上,瞪著他冷聲警告:“你再不滾開我要報警了!”
“報警……?”何北搖搖頭:“沒用的……我們可是戀人,警察不有拿我們怎樣……。”
何北著又要去抱她。
顏如畫又急又氣,碰巧看到有兩名保安正在趕過來,忙衝他們招手喊道:“保安……這有個神經病,你們快把他弄走!”
兩位保安迅速地衝上來,一人一邊地將何北架在中間往花園門口走去。
何北一邊掙紮一邊氣急敗壞地嚷嚷著:“我不是神經病……我是她的未婚夫……你們沒有權力抓我……。”
兩位保全停下腳步,將疑問的目光投向顏如畫,顯然是在用眼神尋問她真相。
顏如畫衝他們揮手:“別聽他胡八道,我根本不認識他。”
如是,兩名保安再無遲疑地架著何北走了。
何北被帶走後,禦悠悠地走了過來,瞟了一眼何北離開的方向,拾起顏如畫因掙紮掉在地上的西裝外套披回她身上,語帶嘲弄道:“還沒事,差一點就出事了。”
“是你把保安叫來的吧?謝謝你。”顏如畫感激地望著他。
他點點頭,如果不是他去叫保安,保安怎會過來?
“你一個人可以?”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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