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他媽跟你一個毛還沒長齊的破孩山盟海誓?抽了吧我。
晉王是當今聖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名叫衡景。衡景是皇兄最疼愛的弟弟。這話是衡景自己的的,當然後麵還有一句話:疏疏,你要是跟著我,以後保準富貴榮華。被我直接屏蔽。老子雖愛財可是取之有道,做王爺的男寵老子可不幹,尤其還是這樣一個二百五一般的傻王爺。
自那起衡景往我這跑。還時常帶些花兒朵兒的,弄得院紫嫣紅,又不知從哪抄來一些文理不通的詩,還非得念給我聽。老子又不是女人。
“疏疏,這詩是人家自己寫的,不是抄的。疏疏這樣,好傷人家的心。”
你寫的?難怪狗屁不通。
“怎最近沒見著睿王爺?”我打斷衡景滔滔不絕的長詩。
衡景道:“睿叔當和親使,送公主去西藏了,要三個月才能回來。”
敢情出遠門辦差事去了。和親使,這可是趟美差,外交事宜,茲事體大,搞好兩國邦交,有利安定團結。皇帝將這重要的事情交給睿王爺,看來是有心提拔他,靈敏的嗅覺讓我聞到某種氣息。
“兵馬大權在何人手中?”
“撫遠將軍徐廣。”
“睿王爺呢?”
“這和睿叔有什關係?”
算了,就知道你這熊孩子不懂。
兵馬大權集於一人之手,威脅皇位安定。皇帝年少,根基不穩,動不得大將軍。此番皇帝分明想將兵權分一部分給睿王爺,以此牽製大將軍徐廣。卻苦於睿王爺沒有功勳,加封無名,這才派做和親使,將這現成的功勞砸給睿王爺。這就是政治的平衡手段,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的利益。官場水很深啊,衡景同誌。
我心那顆不安分的勢利之心撲撲跳動,算盤打得劈啪啦。睿皇叔,我決定了,我要投奔您,我帶著一顆熱忱的赤子之心千迢迢穿越而來隻因您的英明神武令我神往,您的果敢睿智讓我仰望。您是鷹,廣袤藍任翱翔,您是魚,浩淼江水任遊淌,您是獅,遼闊草原任徜徉。我要讓您的光輝將我照耀,我要為您高歌將您的功勞宣揚。
衡景皺著臉:“疏疏,在我麵前你怎老想著別的男人?”
我回過神,岔開話題:“西藏和親?文成公主和鬆讚幹布?”
“武成公主和鬆讚濕布。”
“”淡定,此乃架空思密達。
衡景煽情:“疏疏,不要想睿叔了,你看著我好不好嘛~~~~~”
我呈嬌羞狀:“我看你,我看你。不過殿下,你可不可以先從我身上起來?”
衡景起身,我活動活動被他壓得酸痛的胳膊,指指另一邊空著的躺椅:“殿下,那才是你的位子。”
你就一點不覺得和我擠一張椅子麵很難受?
衡景扭捏:“可是那沒有疏疏。”
我狂扯頭發,我他媽吃撐了才會跟這熊孩子講道理,誰講的過他的流氓邏輯。
熊孩子又壓下來,這下手還不安分起來,開始扒拉我的衣服。
我護住前襟做烈女狀抱胸:“你幹嘛?”
熊孩子居然學著掛起一絲痞笑:“你我幹嘛。”
衡景,這笑和你的娃娃臉不相配好不好,何況老子要是被你一個五尺孩童非禮了傳出去我還混個屁啊。
我道:“你再亂來我喊人了。這可是在我家,都是我的人。”
衡景繼續笑,倒別,這孩子一臉邪氣的樣子怪好看的。
“你叫啊你叫啊,我看誰敢動晉王爺。”
我敢!我抓住衡景的胳膊,往前一帶,麵頰貼近,我壓低嗓門,讓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要不,讓疏疏來動動殿下,保證殿下終身難忘。”
罷老子一口啃在熊孩子粉嫩的喉結上,趁著熊孩子七葷八素的迷糊當口,一個翻身,就將他壓在身子下麵。
哼,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熊孩子意識到體位轉換,愣了愣,卻馬上歡呼雀躍起來,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疏疏好主動好熱情,不要停嘛,繼續。”
你把老子脖子放開,勒死我了。誒誒,你幹嘛,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熊孩子拚命脫自己的衣服,我拚命給他穿不讓他脫,熊孩子鍥而不舍的脫,我手忙腳亂的穿。
熊孩子不知道從哪學的,身子一邊扭,嘴還一邊哼哼唧唧的呻(防吞)吟,搞得老子心慌意亂,差點擦槍走火。
“疏疏,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
靠,沒見過你這欠操的,真他媽yin(防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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