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逃了,老子很沒出息的逃了。不然還能怎樣?這的都折騰的些什破事,還有屁臉回去。
既然已經抱了衡睿,何苦又去招惹徐寧?這樣兩個人,哪個不是極品?如果不是我陰差陽錯的上了阮弟的身,換了原先的我,連根頭發絲也別想摸著。,雜草掉在熗鍋他媽的硬拿自己當大蔥!靠!
飛雪端著茶碗子喝一口,眯眼看我還不忘落幸災樂禍:“自作孽。怪誰”
是,誰也不怪,要怪就怪我太多情。唉,多情自古空餘恨喲!
飛雪搖搖扇子糾正:“你這是濫情。”
你也給我留點麵子,別太一針見血了。
我腆著臉向飛雪詢:“一飛兄,你我現在該怎辦?”
飛雪眨眨桃花眼,:“反正已經做了,要不你把兩人都收回府當男寵?”
“噗~~~~”我一口茶水噴了。
飛雪還在繼續幻想,滔滔不絕:“兩個人你輪著使,一個初一,一個十五,一個單日子,一個雙日子,一個娥皇,一個女英,不分大,共伺一夫。”
打住,除非老子王八跳樓嫌命長,不然誰有膽子讓一個王爺和一個朝廷四品大員當男寵?
惆悵啊~~~~~
飛雪搭住我的肩膀道:“阮兄,別這傷感嘛。男人不行還有女人,要不我帶你去妓院耍耍?”
我一掌推開他:“別添亂。”
飛雪繼續笑,:“人道是女人心海底針,原以為女人難搞,沒想到啊,你這個好龍陽的,也好的不容易。”
我道:“你以為你好?”
你不也是個斷的,還有臉我。
飛雪突然臉色變了變,轉過身看著水榭外的湖麵,不話。
我這又是踩到哪顆雷了,連你也對我耍性子。
我推推他:“一飛?”
飛雪夢遊一般轉過臉看我,問了一個很腦殘的問題:“如果睿王爺和徐大人同時掉水了,你救誰”
我:“”
標準的不應該是我媳婦和我娘同時掉水?飛雪,你真的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我答:“我都不救。我和他們一起跳。”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這境界,我都被自己感動了。
飛雪笑,抬起手指著不遠處,問我:“那邊掉下去一個人。你救不救?”
我滿眼桃花看著一個纖弱的身子在湖水撲騰。
野有蔓草兮,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兮,婉如清揚。
我兩眼放光,一下子跳入湖。美人,看我過來救你。
飛雪在岸上鄙視我:“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回敬,在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老子頭上可不止一把。
遊過去我看清楚,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容貌暫時還看不清,估計不賴。不過年紀輕輕怎來尋死?
我也不管這多,扯著她的胳膊就往岸上遊。
老早就聽救人的往往會被溺水的拖累,最後經常是溺水的沒救上來,救人的反而賠了一條命。
今我也算是見識了。
那姑娘死死拽著我,我被拖著嗆了好幾口水。在湖跟老母雞似得瞎撲騰。
我也就是個半吊子,阮弟的身子骨又孱弱,這被一拖一拽的,我的力氣也給折騰沒了,腳也開始抽筋了。再再後來,我和那姑娘一樣成了湖的兩具浮屍。
意外出現在我醒來之後,我睜開眼,夜色已經降臨了,溫床軟枕,我一覺睡的極香。
雕花窗欞,蘇繡紗帳,月華盈盈,熏香嫋嫋。
某位姐的閨房?我睜著二筒似的雙眼,僵硬的轉過脖子。
一頭瀑布般的青絲散在我的胸前。自然,這青絲不是我的。
青絲的主人被我的動作吵醒,抬起朦朧的睡眼看著我,細目長眉,勾人攝魄,妖豔無雙,聲音仿佛在最淳的美酒中浸過,氣息一下一下擦過我的臉頰:“公子昨晚睡得還好?”
我抬手揉揉鼻子,咧嘴傻笑:“嗨!傾城公子,你好!”
傾城俯在我胸前,眯著細長的鳳眼淺淺一笑,:“公子別誤會,隻因公子昨日落水,傾城這做隻是怕公子感染風寒。”
老子誤會你大爺!
我很自然的下床穿鞋穿衣服,我連衡睿和徐寧都睡過了,這世上除了當今皇上,還有誰是老子不敢睡的。
傾城掩著嘴撲哧笑出聲:“公子,你抖什?”
你才抖,你全家都抖。
傾城不愧是花街的頭牌,馬上起身幫我係衣帶,手指有意無意從我腰上胸前搔過去,弄得老子心麻麻的。
弄完了還不忘抬起胳膊在我衣服領子那一頓捯飭,一邊:“感謝公子救了舍妹。”
我微微皺眉看著傾城一雙水盈盈的眼睛:“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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