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馬也有慌神。
他從未聽過大山宗還埋著一顆隨時就可以爆炸的核彈。薑白馬有些不安的望著碧潭,沉思片刻,低聲道:“這件事我要通知掌門師兄,請他定奪!”
“事不宜遲,前輩快去吧,我們在這等著。”盧雲皺著眉頭,也有些不敢置信。轉念想起上一次自己的潭下之旅,也不由得唏噓,那時候這位“仙屍”可能還沒有覺醒,不然自己可能會直接死在那。
薑白馬化為一道劍光衝而起。
盧雲臉色凝重,朝九尺道:“前輩,這,還有沒有辦法扼殺在搖籃?”
“難,按他們三個所,這人已經脫離了冥道,有了生命,現在或許意識還有些不全,可能把厚德錯認成了某個人,但想要殺死,絕無可能。”九尺罕見的,語氣有些淩厲:“更何況我現在修為大損。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摸清這人的來曆,修為到這種程度,在過往中絕不是泛泛之輩,大山宗,應該有些記載。”
周圍幾人心情都有些沉重。
山穀內寂靜無聲。
好死不死的,突然出現這位大能,任誰都無法放心,忽然,盧雲抓著澹璿的肩膀,道:“這次你們都和我出去吧,在這,我實在不放心。對了前輩,這人還有多長時間才能破水而出?”
九尺沉吟道:“快了,慢則三年五載,快的話,明都有可能出世!”
盧雲一滯,掃過四人的臉龐,悶聲道:“都走,都離開這,她萬一是個瘋子,這沒有誰能攔下他。”厚德焦急的搓著手,一臉肥肉甩的波浪翻湧,猶如雞啄米般,以極快的速度點著頭道:“是極是極,大哥,我們也走吧,明就走,這真的待不下去了。”
他是真的怕了,一想起那女子陰冷的眸子,厚德的心不知怎得,就是一陣絞痛。
空閃過兩道流光。
薑白馬跟在風清子身後,兩人徑直落在了幾人身邊。
風清子匆匆朝九尺行了一禮就拉著盧雲的手腕,神色慌張,便是口齒都有些不清:“師叔,你真的看見潭水下有一位仙屍沉浮?”
“嗯。”
風情子更加焦急:“嘶,師叔,東孚祖師離開時,可囑托過什?”
盧雲搖搖頭,“師傅他老人家離開時隻是告訴我要去東極城,取把劍,然後就沒了。掌門,這究竟是怎回事?”
風清子長歎一聲,再匆匆走到潭水前,長拘一禮,聲音沉厚:“老祖,晚輩風清子奉祖師之名,大山宗不曾離開過冥潭一步,東孚師祖因為某些私事離開了這,可也留下弟子盧雲守護左右,今日聽聞老祖亦然複蘇,今後弟子必將寸步不離,靜等老祖臨世!”
罷,腰身彎弓,又是一個大禮,而身後薑白馬等人見狀,也跟著風清子行了一禮。
在場不為所動的,隻有盧雲,九尺兩人,便是厚德也像是失了魂般,哆嗦著拜了又拜。望著厚德的樣子,盧雲有些詫異,這家夥平日就是個滾刀肉,刀槍不入,這全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半晌,風清子緩步走來,掐著手訣,對盧雲道:“師叔,這麵牽扯了大山宗一大秘聞,就是我也隻知曉一星半點,這個秘密是由東孚一脈傳承,既然東孚師祖未告訴你,我也不好多口,隻是接下來的時間,我要暫居山穀,叨擾了。”
盧雲聳聳肩,“這幾日我也要離去了,正好去找趟師傅他老人家。”
風清子揮揮拂塵,身子輕浮而起,飄到瀑布中一顆石台上,閉目垂心,柔光漸起。
盧雲深吸口氣,轉身道:“明,我就離開這,你們有沒有要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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