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憶都在木海洋的腦海中浮現。
而離玄之如今什都想起來了,他那個時候的呆望真的隻是擔憂邊關嗎?連鋒的欲言又止,讓木海洋不敢想下去了。
“慈兒……你不要多想了,先把孩子生下來。”淩素在一旁擔憂著。
木海洋並沒有太用力去催產,好像一直陷入在憶慈的回憶之中。
“慈兒?慈兒?你醒醒!”淩素見她突然閉上了眼睛,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搖晃著她。
“淩素,我會把孩子生下來的,謝謝你!”淡淡的道。
她的語氣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在生孩子。
淩素始終不肯離開,一直在床邊握著她的手,她用力,他也跟著用力,她疼痛,他比她更痛。
兩個時辰後。伴隨了一聲哭叫,木海洋把離尋生了下來。
“恭喜王妃,賀喜王妃,是個小王爺。”產婆抱著繈褓中的嬰兒走過來道賀。
淩素高興的接過孩子,看了起來,要是他人不知,定要以為他就是孩子的父親。
看了片刻,把他抱在了木海洋身旁,開口道:“這幾日你好生歇息,我都會在府上。”
木海洋似是沒聽見他說的話一樣,看著離尋才笑了笑。
木海洋生下小離尋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邊關離玄之的耳中。
“爺,王妃生了一個小王爺!”連鋒稟報道。
離玄之看著書簡的手,微微顫抖了片刻,眉目中都是笑意道:“好好好,海洋怎樣了?”
“母子平安。易將軍一直陪在王妃身邊。”
聞言,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本王無能陪在你身邊,他在也好!”
沉默許久,連鋒開口道:“爺,月淵已經下了戰書,在三日後。”
恢複了以往的厲色,開口道:“恩,知道了!到時候本王親自赴戰。”
“月念生派的是我們的老朋友了,言一!”
“好!”
月念生的兵馬都駐紮在邊城外,而安和的兵馬都在城內,很明顯的看出一邊是攻打,一邊是防守。可防守的一方也未必就隻是防守,抓住時機可一鼓作氣的進攻。
三日後。
邊城內外響起滔天戰鼓,車馬滾動之聲,更有吼叫之聲。
言一帶著一半兵馬,手持銀槍,隻身一人縱馬到達邊城門外,喊道:“立刻開啟城門,束手就擒,否則踏平你安和小國。”
站在城牆上的連鋒怎能讓他如此辱罵,笑道:“言將軍,哦不,言大人,聽說你不習武改從文了,說的也是,說的倒是比手中的槍好看又好聽了。”
“連鋒,有本事下來與本將單挑!”
“我可不敢,我可挑不過你,我一個武將,最是怕你們這些文臣了,一句話可比我殺十個人管用的多。”連鋒嘲笑道。
他的嘴巴和言一相比,不相上下,武功倒是與他也差不了多少。
言一有些氣急敗壞,大聲道:“宵小之徒,隻會呈口舌之快,不敢與本將單挑。安和無人無將也!”
此話一出,言一身後的副將士兵都破口大笑起來。
連鋒任由他們笑,也不惱怒。
接著言一從馬背上抽出弓,搭上箭,欲把他們的將旗射下。
說時遲,那是快。
箭射出之時,離玄之仿佛從天而降,立在旗幟上方,徒手接下了他射來的箭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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