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娘子印堂發黑“當然,你還讓我逢年過節多來看望看望你,永遠不要忘了你的再生之恩,你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了!”
會翁仙人被風娘子的表情駭了一跳“沒忘沒忘,記得記得!那時候我年紀還,虛榮心作祟,就不由自主騙了你……”
年紀還?那時候他已經是白頭發白胡子了好嗎!
“現在不虛榮心了?”
會翁仙人尷尬地“現在……這不是都要死了。”
風娘子“……”
風娘子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默念,死者為大死者為大。
突然會翁仙人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張臉紅得可怖。
風娘子狐疑地望著他“你這是真咳,還是演苦肉計?”
會翁仙人突然地止住了咳嗽“嘿嘿,是苦肉計啦。”
風娘子大氣,一腳踹翻了床邊的矮桌,然後揚長而去。
她離開不久,笑嘻嘻的會翁仙人又猛烈地咳嗽起來。
白池早起之時眼下一片烏黑,腦袋昏昏沉沉,走路都有些晃。
秦淼一出門就看見她精神不振地走在走廊,每一步都像是要摔跤的樣子。
秦淼問她“沒睡好?”
白池捶著腦袋,聲音蔫蔫的“哪是沒睡好,根本就像是沒睡一樣。脖子也疼得厲害,那個何彩仙姑昨日莫名其妙打了我一下。”
“什?那個叫什彩的仙姑打你?”妖王正朝這邊走,嘴塞了滿滿當當的點心,口齒不清地。
“對啊,她將我打暈了。”
秦淼奇怪“她打你做什?”
白池氣怒“我哪知道,所以我才莫名其妙啊。”
秦淼又問“那之後呢?”
白池白了秦淼一眼“我都我暈過去了,我哪知道之後發生了什。咦,你今換了發式了。還不錯,挺適合你的。”
秦淼很滿意驚羽替他搭理的發式,昨夜睡覺時十分心,舍不得將它弄亂。
妖王“不就是你替他梳的。你給他梳了都不給我梳,我換成這個發式,那可就比他帥多了。”
妖王仍然對驚羽昨夜的偏心耿耿於懷,因為即便是在眼光挑剔的妖王看來,驚羽弄出的這個發式是他見過最別致的。
白池指指秦淼,又指指自己“你他的頭發是我梳的?”
妖王“當然是你梳的,難不成還是我梳的。”
“怎可能,我暈了一,到早上才醒過來,我什時候給他梳頭了?”
秦淼垂著眼睛,默默理清自己的思緒。
“你昨夜來過我房間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白池“我都了我暈了一,早上醒來時就在我房間。等等!你昨晚在你的房間見到我了?”
秦淼點頭。
白池再看向妖王,妖王也十分確定地點頭。
秦淼“這件事隻有兩個可能,一,你會間歇性失憶,記不起一些事情;二,有人在假扮你,趁你不在的時候潛入我們的身邊。”
妖王“失憶還有可能,可有人假扮白池不太可能。完全扮成另外一個人實在太難了,沒有一定的修為不可能達到這種水平,我想不出有哪位修為極高的人會吃飽了撐的扮成白池混進我們身邊,而且那個人還熱衷於給你梳頭。再,我們和白池除了睡覺如廁基本上都在一起,外人沒那容易混過來。”
秦淼覺得妖王的也有道理“如果是失憶的話,怎解釋她性情的變化呢?今這個是這樣……而昨晚那個是那樣……”
為免白池惱羞成怒,秦淼得很隱晦,但妖王懂他的意思。
白池“什這個那個,這樣那樣,你們又再什啊,怎每次都避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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