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韞玉緊緊地摟著她,仿佛她好像是一縷風不攔著就會吹散了。
“今天聖帝為什要叫你過去?”她問。
“他之前麵命楚相讓韜光穀去幹的兩樣髒活,問了問結果。”他說道,“滅了一個門派,然後抓了幾個人,要按照他的意思洗腦做成傀儡送入宮中。”
她皺起眉頭,“什門派……”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應該是和之前那個傳言有關。”白韞玉解釋道,雖然此時隻有他們兩人,他仍然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就是‘聖帝是假的’那個傳言。楚相查到和這個門派有關,把幾個關鍵人物抓起來做成傀儡,也就是為了這個。”
“那在做成傀儡之前,你可有……”她問。
白韞玉笑了笑,刮了下她的鼻子。“你還用問嗎,他們交代的東西都在這兒了。”
說著,他手中浮現幾枚玉簡送入了她的手中。
“這是這些日子韜光穀所做的一些活,我覺得,你能用的上的信息情報我都整理在這了。”他柔聲說道。
墓心中一暖,將那些玉簡收入儲物戒指中。“辛苦你了,玉兒。”
“這都不算什。”他攬住她的頸子,嘴唇貼在她的額上輕聲說道,“辛苦的是見不到你。”
她的睫毛微微一顫,仰起頭來主動親上他的嘴唇。“我的玉兒啊……”
正在兩人忘情處——
“誰!”
白韞玉一聲冷,將墓反手擋在了懷中,而這時……
從對麵陰影處緩步走入微薄光線之中的,一個頎長的影,他抬手擋住了直刺心口的一道黑光,淡笑道。“白穀主,多有打擾。本打算尋一僻靜之處散散煩悶,倒沒曾想,夜深人靜處也別有風光。”
“小王爺。”白韞玉聲音迥然地沉冷下去。
墓的喉嚨一緊,呼吸都繃住了。
盡管白韞玉將她完全遮蔽在自己的懷,她也清楚,眼前的男人也早就什都看到了。
她能感到白韞玉握住自己腰間的手有多用力,玉兒顯然比她更加神經繃緊,如箭在弦。
她不可能躲在白韞玉懷一輩子,雖然此時此刻,她比任何一會都想要躲在這個溫暖的懷再不出去。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出去麵對狐玉琅會是怎樣的後果,但她更知道,如果不出去,玉兒和她又會麵對怎樣的後果。
不顧白韞玉的抗拒,墓推開他站了起來。她試圖朝前走去,可白韞玉在後麵握住了她的手指。
“娘娘?”狐玉琅驚訝道,“你怎會在這?不在問瑤節宴席之上,反而在如此佳節良辰,與……白穀主一起?”
他上下打量著兩個人,“難不成……”
狐玉琅的眉頭微蹙,笑容減淡,“白穀主,你之前就仇視我族燁妃娘娘,三番兩次對她不軌,難不成,在蟾桂宮中,你都敢如此膽大妄為?”
她的手指濕滑,冷汗淋漓。但她深吸了一口氣,掙開了白韞玉,走向了狐玉琅。“你想多了,隻是偶然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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