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停車場
自從和洛欣在一起之後,最近這兩個月,我再也沒有做奇怪的夢。手腕上的疤痕已經難覓蹤跡,我也逐漸放棄去追尋我自殺的原因。既然洛欣在一起的每一都是快樂的,何必執著於以前的痛苦。我曾經和洛欣商量要不要公開我們的關係,我並不介意公開,也不在乎這對我的事業是否有影響,可是洛欣並不想暴露在聚光燈之下,隻想兩個人可以安靜的在一起。
今下午,洛欣需要上班,而我則沒有安排什演出,於是我買了一些貓糧來到了理信大學附近的舊城區。向南大街的街口,幾個老人在水井旁邊圍著一張木桌子抽著煙,打著紙牌。
“夥,又來給貓送吃的啦。”,有個老人遠遠看到我就揮手跟我打招呼。
“是啊,東西放這了,麻煩你們啦。”,我快步過去把幾袋貓糧放在他們身後,“最近這還太平吧,虐流浪貓的人抓到沒有?”
”哪能抓得到啊,不過已經快兩個月沒發現虐貓的事情了。”
“唉,那三隻貓確實死的挺慘的。”,另一個老人到。
“三隻?不是兩隻嗎?”,我問道。
“一共死了三隻野貓,第一隻被毒死,第二隻被燒死,還有一隻是被悶死的。”
“悶死?”
“城北那不是有片樺樹林嘛,那我到那想找根樹枝作為晾衣叉。沒想到在樹林那發現一個這大一個木箱子”,老人比劃了一下大概是一個的旅行拉杆箱大,“蓋子接縫的地方被人用黃色的透明膠帶封得嚴嚴實實。我不知道是什東西,於是報了警。結果警方過來打開一看,一具野貓的屍體躺在麵,貓的嘴巴綁著白布,貓的身體和四肢幹瘦的不成樣子,箱子麵到處是貓的糞便,而且屍體也開始腐爛,惡臭難聞。”
“是哪一?”
“大概兩個月前吧。那貓真是死得可憐,我看木箱子麵的木板布滿了刮痕,這貓死前一定拚命用爪子到處亂抓,可是嘴巴又被堵住了叫不出來,作孽啊!”
“第一隻貓被毒死了,是吃了什有毒的食物嗎?”,我心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不是什食物,那個變態弄了一個裝著有毒氣體的金屬瓶子,瓶口連著一個口罩套住野貓的口鼻。那隻野貓的四肢被綁住,翻著白眼,真是死不瞑目。”
“有毒氣體有毒氣體”,我喃喃自語重複著老人的話,整個人有種恍恍惚惚的感覺。
“夥子,你不舒服嗎?沒事吧?”
“沒事,我得回去吃晚飯了,麻煩你們把貓糧分給流浪貓吧。”,我連忙告別,駕車離開。
回到公寓,洛欣準備了從泰式餐館外帶的食物。可是我一點食欲都沒有,滿腦子想著野貓被虐殺的事情。
三隻野貓分別是被毒死,燒死,悶死。我不禁想起了李文茜醫生過的話--“毒氣,灼燒,窒息,你的每個夢境都不一樣,但是背後肯定是有著同一個源頭”,為什野貓被虐殺的手法與我作的噩夢如此一致,緊緊是湊巧嗎?
不,絕對不可能是巧合,就連貓死亡的順序也是跟我噩夢的順序一致。到底是誰故意按我的噩夢來虐殺流浪貓,目的是什?和我上次的自殺有聯係嗎?
“明凱,有什事嗎?”,洛欣在床上抱著我問道。
“啊,沒事,隻是有點累。”,我第一次在和洛欣親熱的時候出現了心不在焉的狀況,隻希望一覺醒來,這隻是一場夢。
早上,我來到了李文茜的治療室。是治療室,其實跟普通的書房沒什兩樣。我今第一次認真觀察房間內的擺設,淡雅的橡木地板,靠牆的地方有一個書櫃,上麵放著心理學相關的,不相關的各種各樣的書籍,書櫃對麵的牆是一張辦公桌,上麵隻放了一個筆筒和幾個文件夾,非常簡潔。書櫃和電腦桌之間有一張皮沙發,很舒服的米白色,我正坐在上麵,而李文茜醫療師則坐在辦公桌旁一張能轉動的椅子上。
“輕輕的閉上眼放鬆深呼吸我們一起從一數到二十,1,,,4,5“
隨著李文茜溫和的聲音,我慢慢進入了催眠狀態。雖然是被催眠,但是我任然保持著我的意識和思維,據李文茜我現在跟清醒狀態不同的地方就是我的潛意識和深層記憶會更加活躍,但是大腦不能有效指揮身體的活動。
“你最近做了什樣子的夢?還有夢到那個男孩嗎?”,李文茜問道。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奇怪的夢,也再沒有夢到那個男孩了。”
“沒有啊,那最近有碰到什奇怪的事情嗎?”,雖然我什都看不到,但是我隱約感到李文茜略微失望的歎了一口氣。
“最近我聽有三隻流浪貓被虐殺而死。”
“流浪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