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水再度打量了許六及花菱一眼,穿著打扮的樣子,可不像開門做生意的老板或是夥計。
遲疑間,有人下樓來了,是張水仙。
“喲!你們倆怎能讓客官幹站著呀。”看了眼唐水唐木手的包袱,張水仙會心一笑,“兩位客官是要住店的吧?進了我這店就是一種緣分,兩位隨我這老板娘上樓看看房間,要是覺得還行,就在店住下,我呀,給你們算便宜一點。”完,嫌棄的看了許六和花菱一眼,要不是她聽到樓下的動靜趕緊下來,也許這送上門來的生意就要黃了。
原來這才是老板娘,可唐水覺得張水仙的尖嗓子有點聒噪,想拉著唐木走人,可唐木一聽還能便宜點房錢,硬拽著唐水隨張水仙上二樓看房間去了。
花菱以手肘捅了下許六的胳膊,往二樓方向仰了下臉,低聲問:“你認識他們?”
許六皺著眉看向花菱,點頭,“見過一麵,在太子府。居然會在這遇見他們,巧得很。”
童白有一次貼告示對外招兩個藥仆,這兩人來應征過,許六當時跑去看熱鬧,在人群見過他們一麵的。奇怪,他們不是玄秦國人?怎會跑到曼陀國來了?有點蹊蹺。
在張水仙殷勤的攻勢下,唐水唐木在醉生坊住下了。
秋築院經過蒙麵人偷潛進來的事件後,非但沒有加派護衛,反而放鬆了戒備。
隻留下了一個護衛和兩個隨身侍候的丫環,也準許秦情戴著麵紗在院子散散步了。
這一招令秦情十分不解,猜不透周清煥在打什主意了。不過她認真想了想,並沒有把蒙麵人掉落的折扇交出去,而是藏了起來。
“姐,您早些安寢。”兩個丫環退出去,照常帶上了門。
人是退出了她的房間,可秦情清楚兩人中會留下一人在外麵值夜。盡管把她關進了籠子,也有人在外麵寸步不離的盯著她。
“子蘇哥哥,你到底什時候救我離開這呀?還有”
雅哥哥,人在哪?他知道自己被綁走了嗎?會不會來救自己?
秦情口不能言,隻能在心默默的問。
突然,窗戶傳來似有若無的輕敲聲,秦情起先以為聽錯了,凝神一聽果真有聲音。
莫非是那人?疑惑的一走近,窗子卻從外麵打開了來,一個蒙麵的腦袋探了進來。
“是我,讓一讓。”
聽聲音沒錯,是上次的蒙麵人。秦情後退讓開了來,冷眼看著周方易從窗口再一次躍進來。
“我的扇子呢,是掉在你這了嗎?”
膽大包的再次闖進來,話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秦情點頭,然後指了指房門口。
周方易略鬆了口氣,然後會意的解釋,“用了點迷藥,外麵的人已經被我藥倒了。不過你這房門外居然上鎖了,我隻得從窗戶翻進來。”從頭到腳將秦情認真的打量了遍,美人在燭光下依舊美得動人,但他也後知後覺覺察出不對勁了。
“你到底是什人?你不是這府的大,大少爺弄進秋築院的美嬌妾?但是,怎晚上就寢了還要將你的房門鎖起來?生怕,你逃出去?”
秦情點了下自己的唇,擺手示意自己不能話,然後指了指對麵的周方易。
見她一臉探究,周方易笑問:“你想知道我的身份?”
秦情點頭。
周方易講條件:“你把折扇還我,我就告訴你。”
秦情很痛快的走到桌子旁,彎下腰去,從桌子底下摸出了一把折扇,直接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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