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孤長謹直接遞了一幅畫像過來。
周方易伸手接過展開一看,驚得手的畫像似燙手山芋一般差點拿不住。
“怎?你認識畫上的人?”周方易的反應在溫孤長謹看來,有點奇怪。
周方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方易隻是一時被畫上女子的美貌所吸引,讓王爺見笑了。”然後,幹笑著問:“不知這畫上的女子,是何身份?”
秦情的相貌被譽為玄秦國的第一美女,在三國中姿色仍是數一數二的,周方了有所失態,是人之常情,倒也不稀奇。
“這位女子的身份,暫時不能透露於你。還有,查她的下落一定要暗中行事,切記不可聲張出去!否則,王拿你問罪!”
“是,方易明白!”低下的頭,眸中盡是疑慮之色。
如果沒有認錯,畫上的人就是周清煥軟禁在秋築院的女子。這個女子究竟是什身份?王爺為什在查她的下落?更令人擔心的是,周清煥軟禁了王爺要找的人,到底在謀劃著什?
其中的利害關係,會不會牽連到丞相府,是周方易不得不考慮的,所以他沒有對溫孤長謹坦白。
離開時,溫孤長謹再次囑咐:“這件事務必保密,不可對第二個人提起。”
看來,想要弄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關鍵人物是那位女子,周方易打算設法先將人偷偷救出來,問個清楚。
醉生坊的生意沒有起色,隻有唐水唐木兩個住客。
“唉。”張水仙趴在櫃台上一陣陣的唉聲歎氣。
許六的身體已經康複得健步如飛了,獲花菱準許打今日起,可自由外出。
一下樓對上一張苦瓜臉,忍不住嘴貧:“水仙姐,客人一進門看到你這愁容滿麵的,保準就掉頭出去了。”
張水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滾滾滾!”
許六舔著笑臉問:“那兩人,又一大早出門去了?”
“老早就出去了,連早飯也不吃。你和花菱怎喜歡問一樣的問題,都對客官這上心?”
“沒什,隨便問問。”許六指著門口,“那我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記得拉點生意回來啊。”
“知道了。”
其實張水仙的身份,許六從花菱嘴隻得到了一個模糊的認知——可信任的人。約摸是探子之類的吧,可她對醉生坊客棧的生意的上心程度,活脫脫一個一門心思隻想著掙錢謀生的人。
算了,反正跟他沒啥關係。許六悠哉的吹起了口哨兒,今他要好好逛一逛。
“嘿!你這人走路怎不長眼”這寬一條道,他明明住旁邊讓了,這人還硬生生往他身上撞,故意的吧?
那人戴著帽兜沒有抬頭,看不見長相,聽著許六的訓斥不道歉,反而在許六的胳膊上使勁擰了一把,“是我。”
“我管你是花菱?”
“你往我身後掃一眼,是不是有個身穿灰衣的人盯著我?”
許六往遠處偷偷看了一眼,是有個灰色衣服的男子看著這邊,“他在跟蹤你?”
“等會你跟我配合一下,把他逮住問問就知道了。”
兩人分散後,花菱將那灰衣男子引到一條深巷,與許六來了個前後夾擊。
花菱將帽兜摘下:“,你是什人?為什要跟著我?”
許六不會武功心有幾分怯意,但麵上強裝鎮定,雙手環胸的凶著一張臉,跟著花菱起哄:“快,否則你休想走出這條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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