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凰安靜立在闕北離身前,一手繞過她的肩膀將她半護在懷中,用隻有她才聽得見的音量道,“我不是讓你好好的留下來等我嗎?你怎不聽話。”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亂發上也沾了泥水,可依舊不改一副優雅模樣,生本翩翩,風華無右。他在這,便給人一種莫大的安全感,仿佛有他在的地方,一切危險便不能算危險,隻是必經的路罷了。人這一輩子都在走路,其實難行的易行的,都隻在一個過程。
“我好像有些盲目了。”
“什?”
“我哪有對你不負責,”闕北離忽然反駁道,“我若是不攔著,你萬一掉下去怎辦。”
“比起你要擋那一下,我寧願自己掉下去。”
闕北離:“……”
“好了,”司凰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了。”
“剛剛那是什?”明河問道,烏賊嗎?像是烏賊的樣子,可是又不像,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
司凰亦接著道,“我們來之前這有沒有發生什事?”
“沒有什特別的,我們過來之後就沒怎移動,”唐鶴答。
“這是座墓,”司凰朝眾人道,“剛剛水出現的怪物,是大王烏賊。”
“誰的墓?”闕北離問,進來之前聽這的情況她心便有一些猜測,可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景象,他們好像正在逼近什事情,就快要到關鍵的地方了,但是現在恍然發覺真相又朦朧了起來,以前認為的都成了假的。
“曦束,”司凰慢聲道,他望向闕北離,目光有些複雜,仿佛不知道該從何處起,“我隻知道她當年大概葬在了這附近,並不知道確切位置,但現在看來,是這沒錯了。”
“是,”闕北離局促地笑了笑,急於澄清自己不關心這件事一般,“她不是個姑娘,墓怎會修成這樣?”
“在那個時期,應該並不算突兀。”
“嗯,”她應了一聲,不再話,也不想再問下去。
“現在怎辦?既然來了,總要有個結果。”明河道。
唐鶴望向他,“你原來沒那高冷啊,也會著急,這樣挺好。”
“得了,”劉平嫌棄地擺手道,“他很能的,心靈雞湯一開口就是一大堆,你們不了解他他比較會裝。”
明河不理他,裝作沒聽到一樣繼續端著臉麵,氣氛一度很尷尬。
“殺了。”
“嗯?”闕北離看向司凰,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那隻怪物不能留。”司凰冷冷道,“它早該死了,讓它活著遲早是禍害。”
“可以?”她疑惑問,那個東西太聰明,要殺它估計很不容易。
“有兩個杯子,一個有水,一個沒水,有水的那個杯子底有東西,若想把東西取出來又不濕手,最簡單的方法是什呢?”司凰道,他並沒有直,而是希望其他人自己明白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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