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青就這樣在屋中坐了兩日,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如言推門走了進來。
“公主,這怎還關著門。”如言沒等進來,便開口說道,隻是當她抬頭時瞧見正坐在椅子上,麵容有些憔悴的濯青時,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公主,你怎了?”
“沒事。”濯青開口說道,嗓子有些啞。
如言心疼的看著濯青,開口喊道,“長河,去盛點水來。”可是卻沒有人答她,如言便繼續喊道,“長河!長河!”
“別喊了,長河他下山了。”濯青開口阻止了扯著嗓子喊得如言。
如言有些吃驚,“下山了?怎這突然!”
但隨即她就反應過來了,為何公主看上去氣色不佳,“公主,長河他是小孩子,總是想出去野野的,你別擔心,以後我在這陪你。”
濯青笑了笑,“我這可不要你,我怕被你吵死。”
如言聞言,嘟著嘴,委屈的說道,“公主!”
這之後,這荒園就隻剩下了濯青一人,她看著那空了的兩間房,來到了後院,那有座墓,是小洛的。
濯青提著酒,在小洛墓前,盤膝而坐,往地下灑了一杯酒說道,“小洛,長河他下山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危險。”
濯青說著歎了口氣,“應該無事,長河他那聰明,法力也不低,想來能混的好。”
風吹得後院的樹嘩嘩作響,洛長河和小丸子種下的碧情花也全都好好的活著。
濯青在墓前喝著酒,說著話,隻是下雨,下雪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給她撐把傘了。
轉眼間又是中秋節至,濯青她們一如往常的在廚房忙活著,如言在門口是望了又望,還是忍不住抱怨了句,“這長河,怎還沒回來。”
濯青正往月餅上撒著芝麻,聞言手一抖,心中輕歎,說了句,”他在外麵,定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可這可是中秋節,我們每年都要在一起過的。”如言還是不高興。
今年的中秋節洛長河沒有回來,濯青他們也少了一個固定的表演項目,扇子舞,這是一個有些遺憾的中秋節。
而人世間的洛長河此時正在一條長街之上,望著那漫天的煙火走了神,他當初一時倔強就下了山,隻是春去秋來,師父始終沒有傳來任何消息,也沒有來找過他。
“師父,你真的就這不在乎我嗎?”洛長河望著燦爛煙火,心中想到。
而在遙遠的寒都,略偏的長街,一個布莊的後院卻是沒有節日的喜慶。
朝歌聽著櫻祭房間傳來的痛苦嘶吼之聲,他本想進屋看個究竟,但卻是被黑貓給攔在了外麵。
黑貓看著捂著腦袋痛苦的嘶吼的櫻祭,臉上青筋暴露,“這走火入魔,終究櫻祭還是沒有成功的壓下來。”
整整折騰了一晚,櫻祭才算是壓製住了,體內的魔性,安靜的疲勞的睡了過去。
黑貓看著櫻祭,心想,“不能讓他留在這了,若是下次他沒控製住,那這鎮上的人就要遭殃了。”
聽到外麵的扣門之聲,黑貓開門走了進去,看著焦急的朝歌說了聲,“沒事了。”
朝歌點了點頭,小心的問道,“他怎了?”
黑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朝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閉上了嘴。
第二日櫻祭悠悠轉醒,黑貓一直在守著他,此時見他醒來,開口說道,“我們應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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