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會死,你還要跟著嗎?”櫻祭開口問道。
朝歌眼神一震,但卻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頭,“我跟。”
最後那生意紅火的布莊讓了主,原來的小老板和他的兄長離開了,新的掌櫃的是在這上工的月姑娘。
櫻祭在前,抱著黑貓,朝歌背著包裹跟在身後。
“你真要領著他?”黑貓還是不明白為什要領著他。
“他既不怕死,我有什好攔的。”櫻祭回道。
櫻祭囑咐了朝歌買了許多的厚實衣服,之後又屯了一車的糧食,之後二人一貓便向雪山深處進發。
朝歌費力的推著板車,迎著風雪走在崎嶇的雪路之上,身前的櫻祭並沒有要幫忙的打算。
朝歌咬著牙,他知道對方是故意的,想讓他知難而退,可他偏不,他就是要跟,跟到死也要跟。
眼看著越走越偏,他也被越落越遠,那一抹黑色的身影仿佛要消失在風雪之中,朝歌眼睫毛上,額前的碎發上都掛著雪,喘著白色的哈氣,偏偏車輪陷在了雪。
朝歌著急的看著前方快要消失的櫻祭,蹲下身,飛速的刨著雪,但是那車輪死活都出不來,朝歌又轉頭向櫻祭看了一眼,馬上就要看不見了。
朝歌隻好放棄這車上的糧食,連忙的背起幾袋後,向櫻祭追去,半路上摔了個跟頭,吃了滿嘴的雪,朝歌抬起頭吐出口中的雪,又爬了起來,繼續不死心的向櫻祭追去。
“這人還真是拚了命了。”黑貓窩在櫻祭的懷,向身後的朝歌看去。
最後櫻祭選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挖出了一個山洞鑽了進去,以後他便打算在這生活,這樣在發瘋的時候,也能安全些。
朝歌幾乎是爬到了山洞口,看著麵安穩的坐著的櫻祭,朝歌一咬牙,滾進了山洞,躺在地上,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
休息了一日,朝歌起了身,向回走去,天黑的時候又扛回來三袋糧食,這之後花了十天的時間,朝歌總算是將那些糧食都陸續的扛到了山洞。
而他也終於知道了櫻祭不是凡人,因為對方十天的時間坐在那一動都沒有動過,不需要吃東西,甚至不需要喝水。
其實他也是蠢,能有一隻會說話的貓,櫻祭又怎會是普通人。
櫻祭一打坐便沒了時日,可是朝歌卻是普通人,前十日忙著倒騰糧食還不覺得,此時沒有什事情做,卻是無聊了起來,挺了五日後,朝歌開始心煩的來回踱步。
朝歌正走著,櫻祭猛地睜開了眼,頭發無風自飄,一伸手便向身前的朝歌抓去。
朝歌被櫻祭抓住喉嚨,臉憋得通紅,隻能不斷的拍打著櫻祭的手,什都說不出來。
黑貓此時反應了過來,連忙上前幫助朝歌,就在這時,櫻祭猛地一晃頭,將朝歌甩了出去,自己踉踉蹌蹌的向外跑去。
朝歌躺在地上,弓著身子,好半天才緩了過來,黑貓已經向櫻祭追去,但是卻不敢上前,隻能遠遠的跟著。
朝歌緩過來後,也連忙的起身向櫻祭追去,隻見漫天的風雪,櫻祭黑衣黑發,每走一步都陷在雪,但是下一刻他又痛苦的喊了起來,震得雪上上的雪簌簌而落。
黑貓攔住了朝歌,“不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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