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腿傷去上課的第一,安卉做什都極不方便,但是她身殘誌堅,拖著“廢腿”艱難地挪到飲水機前,熱水早就被先來的人接完了。
安媽從就教育她,女孩子要盡量喝熱水,平時洗漱什的水也不要太涼,尤其是洗衣服,手在水泡那久,一定是要用溫水的。
搞不懂為什大夏也要喝溫溫的水,母命難為,遵從久了也就習慣了。
飲水機跳了紅燈,轟轟地響著,等它燒開都上課了,那就接點涼的,氣又不冷,少喝一點也沒事。
上課時不心吸進一口冷氣,安卉不停地打嗝,她試圖憋氣把它憋回去,可是“敵人”來勢洶洶,不是一般招數能將它製服的。
為了不“一嗝驚人”,安卉用手捂住嘴巴,每次打嗝身子就抽抽一下,老師剛完下課,安卉立馬站起來準備衝向飲水機。
有人提前一步拿了她的水杯,安卉指著那人的背影:“那個……其實我自己可以的。”
秦安把接滿熱水的杯子放她桌上:“打嗝的話喝點熱水就會好。”
她機械式拿起杯子,為了不暴露心中狂喜,她極力平複簡短地回複了一個字:“好。”
中午吃飯時,安卉把上午的境遇“添油加醋”後講給程兮聽,一臉花癡樣。
程兮伸出食指,故弄玄虛,在安卉眉心畫了個圈圈,老氣橫秋地念叨:“從這位施主的麵相來看,桃花將至啊。”
安卉嬌羞地捂著臉,自個兒傻笑:“你的意思是,他對我……”她頗有深意地點點頭,尾音拖得老長。
“不然呢?”
通過寥寥數次的接觸,雖不上特別了解,起碼能感覺他那靦腆的人是不是輕易跟別人套近乎的,還是對異性。
聽安卉,是秦安主動提出早晚接送,給的理由是安卉因班事務受傷,行動不便接送也是應當,再者他騎車,來回方便。
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的安卉哪會去想這其中的深意,連連點頭,生怕他反悔。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剛好,每次咱們五個在一起聚聚,我總覺得我是多出來的那個,等我拿下了秦安,我就帶著他一起去。”想想就很憧憬。
五人聚會,那都是幾個月以前的事了,林頌喜歡跟著程兮,鄒澤跟顧湘瑤共同話題多常常湊一起聊,無處可去的安卉隻能挽著程兮,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林頌跟程兮之間的電燈泡,為了不落單隻能委屈林頌了。
安卉放下筷子,一驚一乍的:“我想起來了,我們五個好久沒一起聚過了。”
“的跟分別很久一樣,都在一個學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哪不是在聚會?”
“這怎能算,要五個人湊一起那才叫聚。”安卉往前傾了傾,挑挑眉毛:“剛好可以介紹我男神給大家認識。”
程兮推開她的臉:“得了吧你,在人前你就慫的不行,跟秦安話的是你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放學,程兮扶著安卉下了樓,秦安如約騎著車在教學樓門口等著,原計劃是他帶著安卉先走,然後在樓下等程兮。
程兮到了之後,秦安木訥地找個招呼就騎車離開了。
安卉站在原地目送,走遠了她就伸著脖子看。
“腳再踮高些你就要摔倒了。”程兮好心提醒。
她的手搭在程兮肩上,重心全都放在左腿上,這艱苦的條件下,她還努力踮著左腳苦苦張望,程兮稍動一下她都有摔倒的危險。
徹底看不到影子安卉才罷休:“沒事,反正明一早就能見著。”
這離租的房子還有兩棟樓的距離,怎沒送到樓下去?
“萬一被我媽看到,肯定要把他問個遍,比查戶口還詳細。”安卉解釋道:“我媽容易多想,萬一她找到學校去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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