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嘿嘿嘿……”這個女人看見白子燚之後又開始發出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出來。
她像是又受了什刺激一樣,拿捏著我的脖子就將我往牆上甩去,就像甩個布娃娃。
這一撞,我感覺我的五髒六腑都離位被甩做一團了……
草泥馬啊草泥馬……
“挖槽,梁落笙你可別掛了!白爺,你趕緊上啊!”周一你個婊砸……
“我放了她!”白子燚站在原地,雙拳緊握,就是沒有采取任何實際上的措施。
“不放。”她不放的時候語氣很輕,就像……就像一個任性的姑娘。
我這才突然意識到,白子燚不會傷害她……
現在也不是該矯情的時候,不管白子燚跟她是什一個情況,倒是先把老娘從她手中弄下來啊!
她手臂一揮,抓著我再一次重重往牆上砸去,我已經能感覺到我嘴角在滲血了,又鹹又腥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都快被玩死了,白子燚在幹嘛呢?趁著還沒死,我瞟了一眼白子燚,他正看著我,用一種已經隱忍到極致的眼神看著我。
而我,將以這個冷漠的眼神回視他。
白子燚騰空躍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我飛奔而來。瞬時間,我已經躺在了白子燚的懷中。
隻見白子燚單手抱著我落地,另一隻手上不知道什時候多了一把染血的花鋼紋短劍。
手起,刀落,手臂落地。
白子燚活生生地砍掉了他前妻的一隻手臂。
可算是好受了一些,我大腦再缺氧下去真的要變成傻子了。
“白子燚……你居然為了一個替代品斷我一條手臂?”女子似乎沒有料到白子燚會做出此舉,不敢相信地睜大了雙眼。
替代品,我是替代品,誰的替代品?
“如果不是因為落笙的魄與命魂還在這副軀殼上,恐怕我會將你這隻惡靈千刀萬剮。”白子燚麵無表情,語氣卻充滿暴戾。
我的魄?
那個女人明顯一愣,站在原地盯著我,道:
“你覺得你懷中那個人才是東陵落笙?難道我就不是東陵落笙?我才是東陵落笙!”
白子燚低頭看我,將我額頭上的符拿開,他溫柔地撫著我的眉心,輕聲道:
“對不起,一直誤會你了。”
“你確實是東陵落笙,但是你也不是東陵落笙,你以為你還能瞞我多久?火燒女。”
“火燒女……火燒女是誰?!”這個被白子燚稱作火燒女的人情緒變得狂躁起來。
“白子燚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懷的那個女人是我的轉世吧?不可能,東陵落笙的命魂和精魄還在我這,她怎可能投胎為人!即使你在她眉心種了你與她前世混合的陰陽血……”女子忽然停下來,愣了一下,然後又喃喃道:“血,你的血……”
“沒錯,落笙隻有魂和地魂的情況下是不能投胎轉世,是我將陰陽血種在她的眉心,用自己的命魂和精魄維持著她在陽界的生命。火燒女,你在冥淵消失了這多年,原來是寄存在落笙的屍體麵了,虧閻羅殿的人找了你好久。”
白子燚我是東陵落笙的轉世……就是夢中那個結婚當就喪偶的東陵落笙嗎?
五髒六腑又傳來一陣痙攣般的疼痛,我用力抓緊白子燚的手臂。
“能不能先帶我看醫生……”先別這多了,我好怕死。
“你會沒事的,先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白子燚,你救不了東陵落笙的,你也不敢殺了我,我已經將東陵落笙的命魂吃了,你要是殺了我,東陵落笙也將永世無存!”
“卑鄙無恥的下三濫手段,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誰給了你多大的靠山。”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誰!”火燒女著就向我襲擊而來。
白子燚將我放置在地,替我擋住了那個火燒女。
白子燚跟火燒女打了起來,但是看得出白子燚一直是以退為守,當真不傷害她,也不讓她靠近我。
女子喉嚨間又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我知道,她又要開始召喚惡靈了。
“白爺,這些惡靈都太厲害也太多了,我怕我要應付不過來了!”另一邊一直在施咒甩符的周一顯然有些分身不暇了。
“白爺!我們來了!”這是寧書的聲音。
我強撐著睜開眼睛,看見寧書和龍一還有一個拿著弓箭的女人,他們都加入了周一的隊伍麵。
此時,整個宅子內,就像世界大戰,亂作一團。
白子燚是不傷害火燒女,火燒女卻一直咄咄逼人。白子燚在一個手下留情的瞬間,被她抓住了時機,將利劍刺穿了白子燚的肩膀。
“白子燚,你殺了她……”我艱難地從口中擠出一句話。
雖然大概知道白子燚不殺他的原因是因為我,但是再這下去,他隻會傷得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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