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顏見他們二人談起公事,微微蹙眉,專心喝著杯中的茶水。
洛寒笙輕啜了一口茶水,繼續道:“難民的救濟糧底下官府難侵吞了多少,若再不及時處理恐怕難民就要變成暴民了。”
若顏低下頭,昨日晚膳時怪不得洛寒笙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朝政煩心她還那樣嗆他,她心底冒出一分愧疚,可轉而想起洛寒笙是她的仇人,那分愧疚便又煙消雲散了。
蕭逸端起茶杯,輕笑道:“如此十萬火急的情狀,洛兄還能與我跟若顏坐在這悠閑喝茶飲酒?”
“難得上巳的一番好春光,若不及時享受豈不辜負?朝政之事在這春光下可略略放一放。”洛寒笙笑道。
“客官,酒來!”店二進來放下兩壇好酒諂媚地向洛寒笙和蕭逸行了一禮:“相爺慢用,蕭公子慢用。”
若顏看到店二想起了幼時自己常與父親來這碧雲樓吃一道鬆鼠魚,那時的店二也是這般諂媚地對著父親。
她放下茶杯,向洛寒笙問道:“可點了菜否?”
洛寒笙寵溺地看著她,笑道:“知道你愛吃這家的鬆鼠魚,早點好了。”
若顏頷首,繼續低頭喝著茶。
蕭逸看著兩人之間,笑道:“寒笙,你還沒好好向我介紹若顏姑娘呢。”
洛寒笙拍開酒壇子的泥封的手頓了頓,轉而笑道:“顏兒是我遠房的妹妹,如今才尋回來,你可莫要打她的主意。”
原來隻是妹妹嗎?若顏隻是喝著茶什都沒。
洛寒笙斟滿一杯酒遞給蕭逸:“來,喝酒!”
蕭逸接過酒杯,輕笑道:“洛兄這是用酒堵我的嘴嗎?”
洛寒笙無奈一笑:“誰能堵得住你的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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