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月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想什的,她現在也沒空關注了。
這幾個黑衣人的武功在普通人眼還是很不錯的,也因此,幾人圍攻的時候,到底給夏淺月找了點麻煩。
好在自己躲得快,夏淺月心腹腓。兩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很快,幾個黑衣人接連倒下。夏淺月的匕首,和楚襄邑的手刀也同時控製住了最後一個黑衣人。
夏淺月利索地掰開了黑衣人的下巴,讓他無法吞下毒藥,這才拋了個眼神給楚襄邑。
“好了,我的搞定了,剩下的你來。”
楚襄邑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沒看出來,你還挺厲害的嗎。”
夏淺月咧嘴笑了一下,微微歪著頭丟了個媚眼,“你還有更多看不出來的呢。”
“比如?”
“比如,”夏淺月慢悠悠地鬆開黑衣人,抬手扔出了手上的匕首。
“還有個漏網之魚你忘了呀。”夏淺月笑眯眯地看著楚襄邑臉上的血絲,那是剛剛被自己扔出去的匕首劃破的。
楚襄邑抹了一下側臉上位置微妙的血痕,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鐵鏽的味道,楚襄邑抬手劈暈了麵前唯一還活著的刺客,回頭撿起了插在身後那個刺客心口上的匕首。
楚襄邑眨了眨眼。
“多謝,”楚襄邑把匕首在手上挽了個花,又遞了回去。
“好東西啊,”楚襄邑難得有些欽佩了。
“你武功真的不錯,就是我從來都沒見過你的武功路數。”
聽出人話話外的刺探,夏淺月也不在意。
一邊去梳妝台前擦手一邊淡定的開口,“正常。鑒於楚湘湘他們也想要我手的東西什的,沒有點保命的本事,我隻怕早就死了。”
楚襄邑不可置否,繼續。
“你的藏匿本事也很不錯,以我的經曆來,很少有人可以比你在黑暗隱藏的更好。”
這話夏淺月還是愛聽的,她擦幹淨手,回頭坐回了床上,笑著打了個哈欠。
“畢竟我的武功隻能算得上不錯罷了,”夏淺月抻了抻被子蓋到腿上,“偷襲放冷箭什的還可以,一對百那種光明正大的話,我可以是必死無疑。”
夏淺月抬起了下巴看著他,“所以,我就隻能玩偷襲,然後趁著人不背趕緊逃跑咯。”
楚襄邑笑了起來,把地上的黑衣人全部扔到外麵,等自己的侍衛來把他們拖走。
自己也坐在了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的也是,打不過就跑,也是一種人生哲學。”
夏淺月也不看人,躺下窩進被子抻了抻腿才懶洋洋的繼續道。
“什人生哲學,到底,命才是最重要的。命都沒了,誰還能管你到底在想什?”
楚襄邑低頭看著人,頗為有興趣地挑眉,“別,你這身上還真是,到處都是漏洞,卻又抓不住你到底是怎養成的這種性子。”
夏淺月翻了個身,“大概是生養?”
楚襄邑笑著搖搖頭,不再什。
“行吧,你先睡,我出去看看他們能不能問出什東西來。”
“恩。”夏淺月悶
悶回應了一句,聲音已然帶上了倦意。
楚襄邑起身往外走,開門的時候身後傳開一句輕飄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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