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楚襄邑到的及時,而夏淺月的意誌頑強,才終於撐到了禦醫的診治。
時間過得很快,夏淺月已經被挪到了一處別院,而楚襄邑一直站在她身邊,不容魏呈禮靠近半步。
皇帝已然先行離開,禦醫也排班守在了別院旁邊的房間,而楚襄邑就守在夏淺月身邊,看著昏黃的燭光發呆。
她瘦了好多。
楚襄邑有些沒頭沒腦地想到。
圓潤嬌俏的鵝蛋臉已經瘦脫了像,尖尖的下巴仿佛可以直接戳死人。
剛剛抱她的時候,仿佛自己也隻是抱了一堆骨頭,一點肉都沒有。
被衣服擋住的身體看不到傷口,可楚襄邑心明白什叫做私刑。他也不是沒默許手下這對待那些敵國人。
隻是這個女人,就算她身上疑點重重,楚襄邑也下意識地認為,她不是敵國死間。
“唔……”
夏淺月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昏暗的光線,剛剛包紮好的身體讓她覺得自己被控製了。
楚襄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居然再一次聽到了她的聲音。卻又忍不住期待的看了過去。
“淺月?”
夏淺月聽到有人心翼翼地喊著自己,有些費力地動了動手指想要開口話,卻發現自己已經累得難以開口。
夏淺月心歎了口氣,這次自己還真是托大了。早知道,就不浪費自己難得的善良了。
夏淺月努力扭了扭頭,下一秒就察覺有人在靠近,大手有些心地躲開了傷口,扶著自己的手碰了碰。
“淺月?”楚襄邑臉上露出了驚喜,卻也不打算讓外麵守著的禦醫進來。
“你醒了?”
夏淺月費力地動了動手指,表示自己醒了。
“你覺得怎樣?”楚襄邑伸手拿過蠟燭撥亮,看著夏淺月眨了眨眼。
夏淺月動了動唇,幹裂的嘴唇讓她很難受,隻能用眼神努力表達自己的意思。
雖然看不太懂她的眼神,好歹也是見過病人的楚襄邑心猜測著她的想法,有些試探地開口,“你這是,想喝水?”
仿佛福至心臨一般,楚襄邑又補充了一句,“是你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眨兩下。”
夏淺月眨了一下眼睛。
楚襄邑放下手的蠟燭,不打擾任何人地端來一杯水,心翼翼地沾到她唇上。
夏淺月口口地吞咽,就著他手喝完一杯,忍不住再眨了一下眼睛。
好在楚襄邑時時都在觀察著她,見她這樣點點頭,“還要一杯?”
夏淺月又眨了一下眼睛。
終於感覺喝的差不多了,夏淺月鬆了口氣,有些疲憊地躺回床上。
楚襄邑放下手的杯子,皺眉看著她。
“牢你是不用回去了,”眼尖看到人顫抖了一下,楚襄邑趕緊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撫。
“那些個判官獄卒什的,你也不用擔心,”楚襄邑眼也染上了殺氣,“違抗聖旨這事就讓他們死一萬次都不夠,更何況他們還傷了你。”
夏淺月皺了皺眉,看著他搖了搖頭。
若是旁人見她這樣,隻怕是以為她對那些判官獄卒生出些詭異的同情心了。而楚襄邑顯然不會這認為,所以他也順著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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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是想,不應該讓他們現在死?”
夏淺月努力笑了一下,表示讚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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