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月越發臉紅起來,她現在覺得,自己一定成了一個大番茄!就算看不見她也知道,自己大概整個人都被他的紅了起來。
討、討厭!這個人犯規!一言不合幹嘛又親自己!
夏淺月心底無力地尖叫著,雙手卻忍不住環住了他的肩膀。
漫長的親吻過後,楚襄邑的臉色沒什變化,夏淺月整個人卻柔軟了起來。
頭發被揉的亂七八糟,釵子也掉了一根,臉上通紅,嘴唇也被蹂躪的帶上了水光。
夏淺月沒好氣地對著鏡子收拾自己,整理好發髻,把釵子重新插回去。最後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有塗口脂。
她是為了不惹人注意!才不是為了方便楚襄邑那個混蛋!
楚襄邑對此沒發表看法,他也確實不懂女人打扮為什要花那多時間。
明明看上去也差不多,楚襄邑心嘀咕地牽著自家媳婦兒的手,識趣的沒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不過淺月,你為什總帶這多釵子?我記得你其實不怎在意打扮的吧?”
楚襄邑半靠在馬車,看著正襟危坐,死活不肯再讓自己抱的女人。
夏淺月給了他一個白眼,再讓你抱,我的頭發就又要毛了!
“因為這些不是一般的釵子啊,”夏淺月伸手解下一根金絲纏繞的釵子遞給他,“你看看就知道了。”
“哦?”楚襄邑舉著手的釵子,左看右看也沒覺得這跟別的女人戴的釵子有什區別。
夏淺月矜持地嘴角上揚,“把你一眼就可以看穿的表情收一收,往暗器和利器身上想。”
楚襄邑挑了挑眉,“利器我能理解,可暗器?”
夏淺月端起馬車準備好的香茗潤了潤唇,眉頭動也不動。
“假設你還記得我的毒經?”
楚襄邑抖了抖手指,出乎意料的沒有把釵子丟出去,相反卻看得更仔細了。
“所以這個釵子上沾的毒性跟一般的不一樣?”
“當然,太普通了可容易讓人發現呢。”
“那,是通過血液傳播的?”
“想的這快?我都忍不住要誇獎你了。”
“如果你還記得我是個武將出身,並且還負責了謀士活兒的話,你大概就不會誇我了。”
“該誇的還是不能少的,畢竟你想的足夠快嘛。”
“嗯哼,那我就接受了。過來點兒,戴上它吧。”
“唔,你要帶我去哪兒走走?”
“郊外,可以打獵也可以賞景兒。”
“那還有多遠啊?”
“唔,一刻鍾左右吧。”
夏淺月戴上釵子,兩個人恍若什都沒有發生過,聊得越發自在了。
陽光下的陰影,有什東西在窺視,蠢蠢欲動的想要破土而出。
“跟上他們,心點兒!”
“是,可是戰王那兒怎辦?”
“找人拖延他的時間,老板要求的不過是那個女人,一個女人,你還打算花多少手下對付她?”
“是,那安排三四個人過去吧,絕對萬無一失!”
“你心有數就好,總之,上麵的人了,那個女人死的越慘,
咱們能拿得錢就什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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