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人互相打了個手勢,開始四散開來。而被緩慢包圍在中央的人仿佛毫無所覺,依舊擁抱著甜甜蜜蜜。
領頭人眯著眼抬了抬手,開始了。
突然發出的尖嘯讓擁抱的愛人下意識地分開,楚襄邑抽出跟在身後的馬身上的長劍,冷著臉把夏淺月拉到身後。
“來者何人!”楚襄邑陡然爆發的戰神氣勢太過強烈,而來人就如他們剛才所,不過是些不中用的蟲子罷了。
正對著楚襄邑的幾人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不等反應過來就被楚襄邑收割了生機。
跟在後麵的幾人對了個眼神,頂尖的幾個開始圍攻楚襄邑一人。而多出來的那幾個,則悄無聲息地圍住了一直躲在楚襄邑身後的那個女人。
果不其然,被圍攻的楚襄邑還是被他們分散了心神,一時不察,竟然被鑽了空子。
尖銳的長劍眼看著就要刺入夏淺月的胸口了。
一直低著頭,仿佛被嚇得渾身發抖,不敢目睹的夏淺月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一直握在手心的金釵陡然射出,正對著麵前蒙麵人的喉嚨。
蒙麵人睜大了眼睛,喉嚨咯咯作響,手上的長劍無力地掉在地上,自己也跟著倒了下去。
見血封喉。夏淺月抬起頭看著身前被自己驚嚇到,眼閃過驚慌、後悔等等的幾個蒙麵人,彎了彎滿含春水的杏眼。
“一個一個來吧。”夏淺月順著手上的蠶絲收回金釵,有些隨意地開口。
“要不要比比?”楚襄邑笑的嗜血,“我們還沒打出輸贏呢。”
“可以啊,”夏淺月毫不猶豫地抬腿踹開麵前擋路的蒙麵人,“反正隻要留一個活口就好了對吧。”
“當然,多餘的玩玩就好,免得你也因為修養身體生鏽了。”
“哼,哪一定要跟你分出勝負才好。”
“我覺得不太可能,倒是同歸於盡的幾率比較大。”
“唔,那還是算了吧。”
“我覺得也是。”
兩人含笑聊著,仿佛不是正在蒙麵人廝殺,而是正坐在安寧祥和的河邊釣魚一樣。
跟著戰王的侍衛一直都沒有出現,而僅僅隻是這兩人,已經給了這群蒙麵人前所未有的壓力。
兩人嘴上還在談笑,卻是在談論著如何收割他們的生機。
領頭人深深的膽寒了,他想到了撤退。
那個主顧可沒有過,這個女人是會武功的!
他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的武功是哪路的,可他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一出手必要見血!
這哪還是他們口中弱不經風的女人,這明明就是跟那戰王一樣,從血踩過來的殺神!
而且如果他沒有感覺錯誤的話,這個女人手上的鮮血,隻怕不比這戰王少多少。
領頭人吹了一聲口哨,率先使出了輕功,開始向外逃竄。
有一個是一個,隻要今能逃出去,自己就能報複回……
領頭人身體突然僵硬了,他下意識的順著突如其來的疼痛伸手摸上去。
頸側一片溫潤,血紅的液體瞬間噴了出來。
撲通!
楚襄邑挑了挑眉,打了個呼哨。
黑衣暗衛從各自的位置魚貫而出,默契的抬走太陽底下的這群屍體。
楚襄邑從兜摸出手帕仔細擦拭手上的長劍,嘴上平淡。
“這群人,記得挖出他們的身份和背後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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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黑衣暗衛齊刷刷地垂頭表示收到,楚襄邑扭頭拉著夏淺月開始往河對麵去。
“淺月,我們去釣魚好不好?”
夏淺月慢吞吞的把手上的金釵插回發間,手上的蠶絲也瞬間纏繞回了指上,“釣魚?用來吃嗎?”
“不然呢?”
“你確定?我覺得現在這魚可能會有點髒了,畢竟你不知道它們有沒有吃剛剛那些不幹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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