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著調兒漸行漸遠,回到穹蒼苑已經是半下午的事兒了。
江織跨進穹蒼苑大門,迎麵就看見破月纖巧的身影,一襲黑衣負手穿梭在院子正練習的暗衛中間,指點他們的每一次出手。
江織正想開口喚芊莘突然想到了她昨的叮囑還是撇撇嘴,中規中矩站在一旁放聲輕喊:“破月!”
破月偏眸看了她一眼,眸中神色微頓,轉頭黑沉的眸子輕掃眾人:“你們繼續,若是讓我看見誰的招式差了那一星半點,後果自負。”
“是!屬下謹遵破月大人命令!”
眾人齊齊一聲回應,破月身影一晃,步伐變換詭譎,雲淡風輕略施輕功出了人群走到她身邊,深黑的眸子低垂,放輕了聲音:“你跟我來,我有事要與你。”
“穹蒼苑出了什事嗎?”
江織神色微頓,看著破月的神情斂去笑意,抬步跟著她一路行到後院,在無人的回廊前方才停下腳步。
“我問你,公子到底是發生了什事?”
破月身形微頓,黑瞳謹慎地輕掃了四周方才稍鬆了眉頭,麵具下的眸光好似能擊穿千層雲浪的利劍:“公子真的什事都沒有發生嗎?”
“陸昭承?”
江織的眉頭扭成了麻花,鳳眸的神色越發古怪,搖了搖頭:“他怎了?昨的確是沒有發生什事,我向你保證。”
“公子他昨晚上……”
破月聲音突然一卡,突然想到了陸昭承昨的吩咐,垂眸咽下了剩下的話,輕歎一聲:“昨晚上開始,他便開始什人都不見,一步都不曾離開書房,到現在也是。”
“陸昭承脾氣古怪難測,我覺得誰都不見這個情有可原。”
江織好似推理似的學著老學究摸了摸下巴,輕嘖一聲:“但是一直在看文書嘛,他不睡覺了?!”
“公子沒有休息幾個時辰便起來了。”
破月一聲輕歎,眼簾輕抬,冷眉緊蹙望向回廊:“可是公子昨晚下了命令,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踏進後殿打擾他,有文書可放在書房門口。”
江織的眉頭蹙的更緊了些,鳳眸原本跳脫的神色終於沉下來:“不許任何人打擾?這倒不像是陸昭承的作風啊……”
陸昭承雖然性格確實是讓人覺得喜怒不定,但是論行事來的確讓人不得不服,縱使是大的事情,落在他手也能被他處理的周正妥當。
似現在這樣不見任何人,隻是讓文書放在書房門口,的確不太像他。
江織鳳眸微抬看向破月,眉頭微挑壓低了幾分聲音:“你懷疑國師出了什事,對嗎?”
“我不知道。”
破月沉沉一歎,低眉斂目輕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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