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承這廝為什總是搞這種突然襲擊?!
“國師饒命!我再也不敢啦!”
江織抬手護在胸前,猛然閉眼,躲過了陸昭承仿佛碎冰寒潭似近在咫尺的深眸,若有若無的冷花香氣總是縈繞在她鼻尖。
“誰告訴你我要對你做什了?”
陸昭承十分不留情麵的聲音從她頭頂劈頭蓋臉砸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扼住她纖瘦白皙的手腕抵在門上,湊近了她幾分:“破月既然跟你過了,為什明知故犯?”
“破月了是她的,聽不聽是我的!”
江織心一橫,鳳眸突然睜開瞪著他,看著手腕掙了掙,秀眉緊蹙對上他清寒的目光:“好,好歹你也是國師,突然屏退眾人,我作為玄影衛,關心一下你總不是什過錯吧?!”
“你關心我?”
陸昭承俯身看著她倔強的眸光,半眯寒眸,輕偏眸光極輕一笑,扼住她手腕的手不著痕跡轉了方向,趁她未查搭在了她的脈息上:“江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昨夜?”
江織鳳眸一愣,和聶崇翊喝酒事情猛然衝進腦海,引她心虛地低頭支吾了幾下:“昨晚嘛,就是我流鼻血了,然後回觀星台之後喝了點涼茶早早就睡了,一夜好夢,一夜好夢,哈哈哈……”
“江大人一夜好夢我便放心了,怕就怕江大人認榻的習慣改不了,惦記著我從觀星台搬來的這張榻。”
陸昭承薄唇開合間眸色愈發深沉,唇邊斂去笑意,指尖輕壓著她腕脈,眸光微偏,遠眉稍鬆了幾分:“江大人可還有什事?”
“你,你先鬆開我……”
江織清了清嗓子,鳳眸時不時會輕抬瞄他兩眼,有些不自然地動了動手腕:“國師總不是要這樣聽我講話吧?”
陸昭承斂去眸光,淡淡鬆開她,轉身重新坐回書案前低頭將眸光落在文書上,語氣清冷的不帶一絲溫度:“,你可還有什事?”
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好像人家欠你銀子一樣……
“沒什事,我隻是放心不下國師,所以來看看而已。”
江織慢悠悠晃到他旁邊,撇嘴暗暗白他一眼揉著自己手腕,秀眉淡挑:“不是你玄影要和你寸步不離嗎?如今你舉止奇怪,我擔心你出了什事而已。”
“放心不下?江大人這話豈不是引人發笑?”
陸昭承眼簾都未抬,提筆在文書上落下蒼狂飄逸的字跡,唇邊揚起了一抹古怪的弧度:“若非陛下旨意,你如何能放心不下陸某?如今這般冠冕堂皇,江大人心可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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