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沒有他們的事之後,保鏢們都默不作聲的離開了,房間就剩下曼睿
和薑宛陽兩個人。
他聽著耳邊傳來隱隱的啜泣聲,瞬間就蹙起了眉頭。走上前去,用手粗魯無禮
的碰了一下薑宛陽的胳膊。
冷聲問道,“你哭什?”
那副樣子就好像在質問她,半點安慰人的感覺都沒有,這讓薑宛陽更加傷心了。
她都已經絕望無奈成這個樣子了,隻能抱著自己的膝蓋哭一哭,這個男人還過
來打擾她幹嘛?難不成她連哭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薑宛陽帶著哭腔沒好氣的道,“跟你沒有關係……”
曼睿看見她哭的這傷心,怒火更甚。惡狠狠的道,“不能跟你的情夫聯係
了,所以這傷心是不是?”
情夫情夫,就知道用這兩個字來形容楚聖遠!聽得薑宛陽簡直想吐。
雖然她很想罵這個男人,但她沒有話,隻能繼續哭著……在心默默的詛咒著
他!
因為薑宛陽知道,就算她罵了這個男人也沒有用,反而會讓自己的嗓子啞掉。
他這種厚顏無恥的男人,又怎可能聽得進去?
看見薑宛陽不話,曼睿就當她是默認了。
該死,這個女人果然是因為楚聖遠的事情在哭。
她從來都沒有因為他哭過!
想到這,曼睿就嫉妒到發狂。
反觀薑宛陽依舊哭的那的理直氣壯,不就是見不到她的情夫了嗎?居然還這
理直氣壯的哭?
這個女人果然是不害臊!
他惡狠狠的低咒一聲,“你個放蕩的女人!”
緊接著,就一把將薑宛陽從地上給扛了起來,扛到肩膀上。就好像扛一個木提
線木偶一般,沒有對待人的半分感情在麵!
他現在早已經脹的難受,怒火以及情欲全部交織到了一起,讓他快要爆炸!
現在,他必須要懲罰這個女人,同時也要瀉火!
此時此刻,他想到的隻有一個辦法。
薑宛陽被他扛到肩上,拚命的掙紮,沒好氣的大喊道:“你幹嘛?放我下來!”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剛剛還在吵架,現在要扛著她要去幹嘛?難不成想把她拉
去喂鱷魚?
薑宛陽想到這,心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曼睿嘴角勾起一絲狠厲,用不可一世的口吻道:“既然你這放蕩,那我就
好好治一治你的病!”
聲音仿佛魔障一般,低沉而邪魅。讓薑宛陽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她又急又羞
的罵道:“你別血口噴人,你給我鬆開,誰我放蕩了?你放開啊。”
這個惡心的男人,就知道血口噴人!
薑宛陽不想羊入虎口,一路上都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她的掙紮對於曼睿這樣簡
直就是弱雞一般的存在,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很快,曼睿就輕而易舉的把她扛到了一間房頭,隨便就把薑宛陽扔到了大床
上麵。
那個舉動,就好像是在扔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根本就沒有絲毫憐惜之情!
薑宛陽被扔到了床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雙手就被人緊緊的從背後扣住。
緊接著,曼睿高大的身軀就靠近了過來,像一座陰沉的大山一般,壓迫得她喘
不過氣來。
在她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曼睿蠻橫的侵占了她……
“啊——”
她下意識尖叫一聲,一雙秀眉緊緊的皺了起來。
薑宛陽原本是想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尖叫出來的。因為這樣的聲音對於這個
男人來講,意味著戰利品。
薑宛陽覺得,他也許會無比享受這種,她發出來的痛苦聲音,所以想讓自己盡
力不叫出來!
可是她卻忍不住,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這種痛苦讓她恨不得去死。
曼睿一點壓力都沒有,表情極其的輕鬆隨意。冰冷的視線看著薑宛陽的後腦
勺,以及她被冷汗打濕的發絲。
勾起一邊的唇角,用帶著致命氣息的聲音問道:“疼不疼?”
薑宛陽死死地咬著牙關,不願意多一個字。
她疼不疼,難道這個男人不知道嗎?為什非要她親口出來?
她就是不,絕對不能夠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曼睿看見薑宛陽這的倔強,繼續往前一步,用低沉如魔障的聲音在她耳邊質
問道,“!疼不疼?”
他加大的力道,讓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牙關再也緊咬不起來了,終於鬆了
口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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