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宛陽又受傷了,雖然這次的傷沒有上次的重,但她心情十分的不好,整都
鬱鬱寡歡的。
她經常坐在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看著窗外,一看就是半,眼神十分的空
洞。就好像受傷的鳥一般孤獨可憐。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優質皮鞋踩在地毯上的聲音。曼睿邁著修長的步伐走過
來,手上端著一碗熬好的中藥。
他隨手把中藥放到了床頭櫃上,冷聲命令道,“喝藥。”
聲音十分冰冷無情,不帶半點感情,這讓薑宛陽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了。
她冷冷的將轉給了過去,不想看他。沒好氣的道:“不要。”
她現在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非常的不舒服的,怎有心思喝這個藥?
一看見這個男人她就不爽,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別喝藥了,現在就算是給她蜂蜜,她也喝不下去。
聽到這話之後,曼睿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他俯下身軀,精壯的身軀直逼薑
宛陽。
用低沉而磁性的聲音質問道,“忘了惹怒我的代價?”
這致命的聲音在薑宛陽耳邊盤旋著,讓她下意識倒吸一口冷氣。
但是這又怎樣?
薑宛陽有自己的底線。雖然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惹怒這個男人的代價是什,但
這並不代表著她會屈服。
曼睿對她的懲罰是那的恥辱,那的不堪,那的令人發指。但她也是有自
己的底線的貪,作為一個大活人,連喝什的自由總有吧?
薑宛陽雙手抱住膝蓋,背對著曼睿,眼神看向窗外。十分倔強的道:“我就
是不喝。”
曼睿嘴角勾出一絲不屑,冷聲嘲諷道:“還是,你就是想被我強?”
按照正常邏輯來講,這個女人應該知道惹怒他的代價是什。既然如此,就應
該乖乖的把藥給喝了。
但是這個女人卻不為所動,難道她不害怕嗎?或者是她在期待著被他強?
這兩種可能都有。
想到這,曼睿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眼底都是對薑宛陽揮之不盡的嘲諷。
聽到這話之後,薑宛陽的臉瞬間就紅了。轉過頭去,沒好氣的狠狠瞪了他一
眼,破口大罵道:“神經病吧?”
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她不喝藥就是不喝藥,怎又扯到想她想被強
的事情上了?
果然是一個禽獸,滿腦子都隻有那些東西嗎?剛剛才讓她受了傷,為什現在
又要來折騰她?
薑宛陽嘴角勾勒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她十分的不明白,她上輩子造了什
孽?這輩子才會碰到這種混蛋!
“那就喝藥。”曼睿冷聲道。
聲音冰冷而決絕,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看著被遞到自己麵前的中藥,薑宛陽嫌棄的皺起了眉頭。
這男人到底是什意思啊?先給她一巴掌,然後再給一個棗嗎?這到底算什?
薑宛陽很想破口大罵,覺得他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奇葩!前後矛盾,態度
陰晴不定的,讓人惡心到了極點。
她沒好氣的罵道,“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腦子有問題,當初是你把我給弄傷
了,現在你竟然還要我來喝藥?既然這樣,那你當初為什要把我給弄傷?”
這話的時候,薑宛陽一直狠狠的盯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早就把曼睿
給殺掉了。
這個該死的混蛋,她簡直恨透了他,巴不得他早點去死!
曼睿眼迸射出火花,臉色陰沉的不能再陰沉,布滿了風雨欲來的陰鷙。
他微微俯下精壯的身軀,將薑宛陽籠罩在他的陰影。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冷
聲威脅道:“你再廢話一句試試!”
聲音冰冷而無情,帶著致命的性感氣息,讓薑宛陽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到底算什?
這個無恥的男人威脅別人還有理了?
薑宛陽剛想大罵,結果才一個字,嘴巴就被人給堵上了。
“我……唔……”
她什都來不及反應,就感覺有一股苦澀的液體被灌到了她的嘴頭。而與此
同時,她的後腦勺被人緊急製住,根本就不能動彈。
曼睿的嘴堵住她的嘴,讓薑宛陽半個字都不能出來,隻能被迫的灌了一口中
藥。
這個過程中,薑宛陽一直掙紮,想把嘴混合著唾液的惡心的藥全部都給吐出
去。但是曼睿卻死死地堵住,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吐出去。
兩個人就這僵持了好一會,直到薑宛陽實在忍受不了,把中藥給吞下去了之
後,曼睿才放開她。
直到現在這一幕,這一場大戰才算暫時告捷。
薑宛陽得到了自由之後,趕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嘴角還留著殘留的藥水。
同時她拿過紙巾,拚命的擦著嘴,眼有著揮之不去的嫌棄。
真是惡心,惡心死了!
這個男人神經病吧?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既然用這種方式給她喂藥,他是不
是腦子出問題了?
薑宛陽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既然這心疼她,那在乎她。
那當初為什還要把她人給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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