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口吻就像在誇寵物貓一樣,薑宛陽沒好氣的翻了他一個白眼。
誰稀罕這個男人的誇獎了?
她才不要乖!這不都是被逼無奈嗎?跟誰想當他的乖孩子一樣!可笑!
她十分的失落,轉頭看向窗外一片生機勃勃的綠色,偶爾還能聽到鳥叫聲。
薑宛陽覺得她自己連那些鳥都不如,因為在她的麵前有的一道無形的柵欄,怎
飛也飛不出去。
而這開這道柵欄的鑰匙就握在曼睿的手上。
薑宛陽淡淡的轉過身去看向曼睿英俊到人神共憤的臉,心有些五味雜陳。
她張開泛白的唇問道,“你什時候放我出去?”
曼睿深邃的視線從她身上掃了一眼,隨口道,“等你聽話的那一。”
等到她聽話的那一?
如果她一開始願意聽這個男人的話的話,還會想著出去嗎?而且就算她聽話
了,那成了什?一個行屍走肉嗎?那她出去了又有什意義?
到時候,她還是之前那個薑宛陽嗎?
總之,薑宛陽是絕對不可能乖乖聽他的話的。
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是三歲孩不需要別人來教的。她現在身
體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囚禁了,更不想讓自己的思想被他給囚禁,徹徹底底成為他的
奴隸。
一個沒有自我想法,隻會乖乖聽話,供他發泄欲望的奴隸。
這個男人想都別想!
薑宛陽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太不可理喻了,憤怒噌噌的往上湧。
她破口大罵道,“你這是非法監禁!”
聲音十分的大,麵充斥著怒氣。然後即使是這暴怒的一句話,也沒有把薑
宛陽真實的怒氣給發泄出十分之一!
她簡直恨這個男人恨得牙癢癢,巴不得他早點去死。
曼睿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冷聲威脅道:“你再一
句試試!”
她再一句,這個男人會怎對待她,他並沒有。但是言辭之中,那股不怒
自威的氣勢,還是讓薑宛陽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知道,如果她再一句話,這個男人肯定會大發雷霆的,所以她隻能暫時忍
一忍,打碎的牙往肚子咽。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出去,跟這個男人吵架可不是好辦法。
薑宛陽大腦飛快的轉動,她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暫時服軟的好。雖然這樣很
很慫,連她自己都鄙視自己。
但是。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其他的可以暫時放到一邊。
她卸下了自己一身的防備,臉上掛上了一副虛偽的笑容,把身體湊上前去。
眨了眨明媚的大眼睛,問道:“那我現在就聽話,你現在就放我出去吧?”
這副口吻帶著幾分誘騙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個乖乖的女孩在撒嬌一樣。她實
在是做不慣這種撒嬌的樣子來,所以看起來有些生硬,反而平添了一份喜感。
曼睿的嘴角勾勒出一絲不屑的冷笑,用冰冷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眼
都是鄙夷。
他冷冷的開口道,“聽話,這兩個字不是那簡單。”
這女人真當他是一個傻子嗎?
薑宛陽認真的注視著他,加大音量問道:“那你想要我做什?到底要我做什
你才肯放我出去?”
反正她是鐵了心的要出去的,現在這種日子過的簡直生不如死。而且又見不到
她的親人和朋友,一定會讓他們擔心的,這樣她也不好受。
曼睿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用深邃的眼睛看向薑宛陽。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
容,命令道,“從現在開始,我什你都得聽。”
聲音就好像從高高在上的地方傳下來的一般,像鐵一般的命令,不容人違抗。
薑宛陽雖然討厭這種強勢,和絕對霸道的口吻,但是這其中也蘊藏著無盡的希
望。
這是她目前能看見唯一的希望!
她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疑惑的問道:“那樣你就放我出去了?可是,要
直到什時候才停止?”
她現在是極其認真的在跟這個男人談話,希望他能夠好好的,不要到時候又出
爾反爾。
反正薑宛陽隻要能出去,她就什都可以做。反正她現在已經淪落到這個地
步,身體已經肮髒不堪了,所以她還有什可以失去?
在這個男人麵前,她還不是什都被看光了?
既然沒有什可以在失去,那又何必在乎什?隻要能夠出這個大門,她真
的什都可以做!
當然,太誇張的不行。如果這個男人想挑戰她底線的話,她是會崩潰的。
曼睿嘴角勾勒出一絲冰冷,用隨意的語氣道:“看我心情。”
那副口吻看起來十分的不可一世,帶著幾分任性,就好像這一切都得看他的心
情。他是隻手遮的帝王一般,能夠主宰這一切。
薑宛陽:“……”
她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帶著怨恨的眼神看著曼睿,在心默默的
詛咒這個該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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