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都好像凝住了一般,氣氛壓抑得令人呼吸都不敢用力。
那些撿完了金子和錢的姑娘們心翼翼的出去了。
包房,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上官玉瑤臉上。
她的臉色還是紅潤的,因為她來之前特意化了妝。
而且她將所有的情緒都化在掌心,指甲深深的陷了進去,掐出血來。
她笑了,“那個海棠死都死了,還存什在。”
“閉嘴,”厲塵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生死一線之間!
沈香雪笑了,拿起桌子酒杯喝酒掩飾自己的笑意。
而沈容止看了自己妹妹一眼,想要去勸厲塵的時候。
吳野念過去了,拉開厲塵的手笑道:“這漂亮的妹子,你不喜歡讓給我啊。”
“滾!”厲塵低吼一聲。
吳野念這種一身匪氣的人都怕了,退到一邊。
沈容止看著覺得上官玉瑤危險,就勸道。“散了吧散了吧,香雪你送厲少回去。”
沈香雪聽到特別開心,以為她哥哥這是在搓合她跟厲少呢,連忙過去扶住厲塵,“走吧,厲少,我送你。”
厲塵本來是要拉開沈香雪的手,注意到玉瑤眼的醋意,沒有拉開。“好,香雪,我們走。”
罷,還摟了沈香雪的腰。
看得上官玉瑤心悶痛的很,這個醋她吃得真是不痛快!
“愛一個人有錯嗎?容止哥哥。”她低頭眼淚砸進酒杯,語氣格外的失落。
沈容止看著她仰頭將酒喝盡了,才道:“沒有錯。”
吳野念和周落帆看了他們兩一眼,也走出了包房。
包房原本熱熱鬧鬧的一下子就冷清的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上官玉瑤不在話,隻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而沈容止看著這樣的她,坐在一邊唱歌。
連著唱完了十首歌,一個多時過去了。
她還在喝著,已經醉了。
沈容止過去奪下了她手中的酒杯,勸道:“別在喝了。”
她看著麵前的人,那人臉在晃啊在變啊,一會兒變成厲塵的模樣一會兒變成海棠的模樣。
她捧著他的臉,最後趴上他的肩頭哭了起來,“對不起,姐姐,對不起,姐姐。”
“不怪你,”沈容止心疼的順著她的發撫著,動作特別的輕特別的柔。
全世界都在怪她,就算她日思夜想的厲塵也在怪她。
但唯獨,他不怪她。
他將她背了出去,在酒店開了個套房,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子,又去打了一盆水過來,給她擦了臉和手。
這才帶上房門出去了。
而另一邊,沈香雪將厲塵送到家,要扶他進去的時候,被他嫌棄的推開了。
“滾,別碰我,髒。”
“厲塵哥哥,是我,我是香雪啊,不是那個上官玉瑤。”沈香雪很委屈的解釋,眼淚在眼睛打轉,楚楚可憐。
“我知道。”厲塵往屋走去,背影透著冷咧。
而她站在車邊,一直盯著他看著,直到看不見,才開車離去。
-
上官家是這個城市屈指可數的富豪,但與厲家一比,也不過是冰山一角。
上官家大業大,親戚也很多,都到了墓園送海棠。
下了幾的雨還在下著,色陰沉的可怕,烏雲黑壓壓的。
厲塵今也來了,穿了一身的黑,領帶都是黑的,臉上透著冷漠,眼底是思念。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