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們家住了這多年,吃喝住的錢都還回來,還有嫁妝,也全部都給我吐出來,”海棠生母不甘心又瞪著她吼了起來。
她盯著上官夫人看著,笑了,“吃的是剩下的,穿的是海棠姐舊的不要的,住的是破房子,而嫁妝你們也沒有給什。當初你們以為要出嫁的是海棠姐為她準備的金銀珠寶首飾都給留下了,並沒有給我。”
“那又怎樣,你還是活到了現在,如果不是我們給你一點剩下的,你能活到現在,我們家的剩下的那也是比外麵的要好很多。”上官畫燕也站出來指責她。
她咬牙盯著她們,“那你們想要我賠多少?”
她並沒有什錢,上次去酒店扔錢,扔的不是她的錢,是厲塵家的錢。
“五百萬!”上官畫燕比出一個手掌。
沈容止脾氣那好的一個人都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替玉瑤了句公道話:“聽厲少也是給了彩禮的,那多的彩禮難道還不足以五百萬。難道厲少給的彩禮太少了?”
這話題成功轉移到了厲塵身上。
令上官家的人一噎。
瞪著沈容止,不敢得罪厲少,隻賠笑道:“厲少給的彩禮當然多了,但是那是給我們家海棠的。不是給這個玉瑤的。”
“可是玉瑤是明正言順的嫁給了厲少啊。”沈容止這話得格外的彬彬有禮。
令上官家的人氣得心中堵得慌,卻又沒有沈容止那好的脾氣態度與口才。
上官畫燕又吼道:“是玉瑤害死了海棠姐,這個婚禮,隻有上官玉瑤一個人會認。我相信全世界的人都不會認的。連厲少也隻會認我海棠姐,這世上隻有海棠姐才是厲少的妻子,玉瑤不過是個辣雞!”
“,認不認是回事,娶了又是一回事。厲少,你就這樣讓人你老婆?”沈容止又將火引向了厲塵。
厲少看著他,笑了,“畫燕得對,我這輩子想娶的人是海棠,我隻認海棠是我的老婆。至於這個玉瑤,。”
他推開了玉瑤,玉瑤重心不穩的後退兩步。
沈容止過去扶住了她。
厲塵看到沈容止這樣,眉峰聚攏,很是不悅,眼底風雲在起。
沈容止何其聰明的人啊,早就看出了厲塵的心理。
他扶著玉瑤笑道,“那好,不就是五百萬,我沈家這點錢還是出的起的。你們上官家的人讓人去我沈家取,報我的名字!”
玉瑤看著沈容止,心很感動,“容止哥哥,”
“既然你叫我一聲哥哥,我就要對得起這聲,對不對。不就是錢嗎?意思。”沈容止笑得如春風一般溫暖。
卻令厲塵很不悅,明明他是不喜歡這個玉瑤的,但是看到玉瑤被別的男人護著,他心就是堵的很。
一把拽過玉瑤拉了她往停在路邊的車走去,並且甩下一句。“既然我的彩禮是給海棠的,那海棠已經不在,就把彩禮全部都燒了,給海棠!”
聽得上官家的人臉色全部慘白。
都知道厲少出手闊氣的很,給的彩禮那是上億了的,全部都是錢啊。
都燒了,不行不行,燒的簡直就是他們的肉!
他們立刻賠笑道:“厲少開玩笑了,”
“誰跟你們開玩笑!”厲少扭頭看了他們一眼。
他們立刻賠笑道:“我們剛才是開玩笑的,這彩禮給都給了,無論給誰,都一樣的。那個玉瑤你就不用賠那五百萬了,我們是開玩笑的哈!”
上官玉瑤看了她們一眼,沒有什,隻是覺得心有些發酸。
無論在上官家過得有多不好,可必竟是十幾年的歲月,她的整個青春!
管家撐傘過來替他們拉開了車門。
助理給厲少打著雨傘看著他坐了進去。
才跑到另一輛車上坐好。
厲少的車打頭開走,後麵幾十輛車跟著開走了,聲勢浩蕩。
沈容止上前給海棠上了一柱香後,也開車離開了。
隻是跟在厲少的那排車隊後麵走著。
他還是擔心著玉瑤!
而玉瑤坐在厲塵的車,望著車窗外的雨,心又難過又高興。
難過的是她在也回不了上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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