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什問題?”任若瀾裝傻。
“哼!”淩紫玉一雙明亮大眼瞪著他,像是要將他吃了一樣,“裝!”
“哦,我記起來了,你是問我是不是在吃你與瞳瞳的醋啊?這,怎可能,他可是你弟弟,我怎會吃你們姐弟之間的醋呢!”見她瞪來的目光,還有那一臉的不悅,任若瀾趕緊自覺地“回憶”起來,一笑。
“好了,你可以滾了!洗你的碟碗去吧!”淩紫玉哼道。
這個……
任若瀾求之不得呢。
“那我洗碗去了。”某人笑道。
淩紫玉:“……”
到了第三日。
任若瀾一行齊裝出發,離開封名城,朝著京城的方向行去。
走了兩日,經過一個峽穀的時候,任若瀾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來。
這種峽穀,是最容易遭伏的地方,必須十分的心。
所幸,在通了峽穀之後,一切無事。
淩紫玉鬆了口氣。
沒出意外,最好不過。
又走了兩日,眼看夜幕已垂,任若瀾下令在附近的一片開闊地勢駐紮過夜。
這種開闊地,主要是荒廢的土地,一望一大片,長著高高的野草。
將野草除盡,帳篷搭起,一個挨著一個,就地組了一個營地。
營地四周,戒備森嚴,守衛的人來回巡邏。
夜幕之下,荒野之間,亮著明燦燦的火光。
營地,四處點著火,合理的分布著,以防止野獸的攻擊,同時也起到照明的作用。
這時,已是十一月下旬,氣的寒冷又比往日緊了幾分,尤其是夜。
燃燒著這樣的火,使得周邊的氣息都變得溫暖起來。
淩紫玉與任若瀾並肩而行,在周邊巡視了一番,見一切正常,並無異常,這才返回他們那處於營地中間的帳篷。
景簫坐在一堆火旁,用一麵巾帕擦著他的劍,眼角餘光掃見往回走的二人,瞳孔之中映入那緊緊黏在一塊的身影,耳中傳入有有笑的歡言蜜語,他握著劍柄的手不由緊了幾分。
臉上的神情,也陰冷了幾分。
“我們這樣是不是很不好?”
回到帳篷,淩紫玉轉動著那雙精靈般的眸子,問任若瀾。
“怎不好了?”任若瀾轉過目光,看向她。
“有違軍中的氛圍啊!”淩紫玉眨了一下眼,“你看啊,這一路回來,我們老是黏在一塊,是不是與軍中的氣息不協調啊?”
“是嗎?既如此,那以後我們在外麵就低調一點,在帳篷再好好親熱一番,怎樣?”任若瀾嘴角勾起一絲笑,一下就將淩紫玉抓到了自己的懷中來,一雙眼睛亮起了一種熾熱的光輝。
淩紫玉愣了一下,旋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想得美!”
“是啊,想得美,想得到我紫兒的美!”某人厚著臉皮笑道。
“走開走開!”淩紫玉一把將他推開,然後抱起一個枕頭,到一邊睡去了。
她倒也不是生氣,隻是不想理他,誰讓他老是那不正經呢?
她都有點兒“後悔”,當初怎就讓他“吃肉”了呢?
搞得這家夥嚐到了甜頭之後,就老是像盯著食物一樣盯著她……
她有一種身邊跟著一匹狼的感覺。
而她,就是那匹狼眼中的羊羔。
“你,睡那邊,別靠近我啊!”見任若瀾想在她旁邊睡下,淩紫玉趕緊指了指另一邊。
她真怕這家夥把持不住
一口把她吃了,所以在睡覺的時候,還是希望他能夠遠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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