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
奸細?
不可能!
跟隨的這些人,無不是這幾年跟著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人!
怎可能會在這種時候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來!
何況,做這樣的事情又能從中得到什好處?
淩紫玉搖了搖頭。
“怎了?”任若瀾見她搖頭,問。
淩紫玉將自己的想法了,然後道:“我覺得,我是想多了。”
任若瀾摸了一下她的肩頭,道:“嗯,應該隻是一場意外而已。”
如果不是意外,應該還有後續才對……
可這件事情,就這戛然而止,沒了下文,實在叫人捉摸不透。
如此,也隻能理解是場意外了。
又走了數日,抵達了濟州城,期間一直無恙。
烏瞳記得,紫玉姐過,濟州城以前也有一個名叫烏瞳的人,她當時還把他誤認為了他。
“這就是那個人的埋身之處。”
在還沒有進城之前,淩紫玉將烏瞳帶到了那個無字碑的墓地之前,此刻還隔著一段距離,大概有十來丈這樣。
“嗯?”
待走近的時候,烏瞳眼忽然掠過一絲震驚:“紫玉姐,這墓,好像、好像被人挖了!”
墓碑還在,但,墓碑之後的墓……
卻是一個長滿了野草的坑!
淩紫玉:“!!!”
震驚之下,她喚來了幾名士兵,將墓地周邊的土地都挖了個遍。
結果,卻連具骸骨都沒有找著。
任若瀾聽聞消息趕了過來,看著麵色凝重的淩紫玉,一把將她抱住。
“怎、怎可能,當年,明明是我將他埋在這兒的……”淩紫玉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
然後,她側臉看向任若瀾,道:“你當時也在場,那時我們確實將他埋掉了,是不是?是不是?”
她連問了兩個“是不是”。
“紫兒,可能隻是被人挖走了而已,這多年了,什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任若瀾見她情緒不穩定,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不由得有些揪心,一隻手在她後背輕輕拍了一下,安慰道。
“可、可是,一個死人,誰會將他挖走?”淩紫玉眼珠兒微微一顫,“難道,他……沒死?這,不,不可能!”
當時已經驗證過了,那人確實已死!
不可能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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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萬分之一的幾率活著,都被埋入地下了,而且連具棺材都沒有裝,即使本身沒死,經這一埋,也是要被泥土憋死的,怎可能還逃得出來?
“走吧,先進城再。”眼見要下雨了,邊一片黑壓壓的烏雲,任若瀾眉頭皺了皺。
淩紫玉點頭,情緒卻是難以穩定下來。
烏瞳跟在後麵,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坑,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種困惑。
回到城中,落腳之後,空的雨便落了下來。
冬的雨,冷嗖嗖的。
見淩紫玉一副恍惚的模樣,任若瀾便心疼得厲害,親自給她做了幾道菜,她卻隻是吃了幾筷,就完全沒食欲了。
她的思緒,一直飄在當年的那個黑夜。
……
任若瀾裝扮的士兵破開了那個麵具,麵具之下,卻是一張毀了容的麵目。
“我,輸了!”
噬狂猙獰一笑,撞向了任若瀾手中的劍。
任若瀾想要收手,卻已經不及。
紫晶劍貫穿了他的身體,血流如注,然而嘴卻還發著冷冷的笑聲。
“你、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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