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在玻璃杯中折射出通透的光澤,有種妖異的美感。
池雋隻覺得牙齒都在打顫,她叫著他的名字,“顧涼城……唔……”
後麵的話淹沒在濃鬱的酒香。
下巴被人掐住,鈍痛襲來,池雋本能的微微張口,味道甘冽的液體便沿著味蕾蔓延開來。
她抗拒的搖頭,奈何下巴上的大手如鉗子一般將她牢牢箍住,因為她的不配合,殷紅的液體沿著她精致的下巴流到紅色的長裙。
掙紮間,池雋腿上一軟摔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入眼處便是男人熨帖的筆挺的黑色西褲,以及擦的亮的高定版皮鞋。
池雋咬著牙沒有吭聲,一杯紅酒灌完,另一個保鏢默契的遞過來另一杯。
池雋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冰涼的液體便盡數被灌下來。
大約是喝的太急,一口酒嗆到了嗓子,池雋忍不住猛烈的咳了起來。
眉眼森然冷冽的男人冷漠的看著伏在地毯上咳的劇烈的女人,黑色的瞳眸沉靜的仿佛一麵深湖,掀不起任何漣漪。
男人淡淡掀唇,嗓音清雋絕情,“你是不是也是這樣逼著瓷兒喝酒的?”
池雋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眸,原本保持沉默的她脾氣在這一刻飆了上來,冷聲嗤道,“我逼她?顧涼城,你是瞎了嗎?是不是因為她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你什屎盆子都能往我頭上扣?”
“你明知瓷兒不會喝酒,還把她約到這種鬼地方,喝酒之後還讓她一個人去那條黑巷子,”顧涼城將手的煙摁滅在煙灰缸,微微俯身,抬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是怎做到在車看著她被一群混混侮辱而無動於衷的?嗯?”
他們離的很近,池雋隻覺得男人炙熱的呼吸如數噴灑在她白皙的臉蛋上,燙的她的肌膚一陣一陣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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