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盞和蒼邯很快來到丹門曆代門主居住的永安峰上,他們早就想見一見這位毫無實權的門主戈溫書了。
被侍從引到正廳的途中,師徒二人同時察覺到一種熟悉感。
指了指眼前的空曠之地,肖盞問道:“最近這個地方是否發生過什大事?”
侍從答道:“回肖大長老的話,弟子這兩日得了門主的體恤,並不在跟前伺候著,因此並不知曉。請大長老允許弟子稍作打聽後再來回稟。”
肖盞擺擺手:“不必了,我隻是問問。”
“肖丹師、蒼丹師,戈某有禮了。”一聽到他們的話聲,戈溫書便親自出來迎接了。
看到虺安壬還跟在戈溫書的身後,肖盞幾乎是想都沒想地就帶著徒弟立即回禮並道:“門主之禮,受之有愧。”意思是他對丹門的現狀也無能為力。
虺安壬對這個法很滿意,自然也覺得在意料之中。屍蟲丹已經問世一萬多年了,他還沒聽過哪個丹師能煉製出對付它的丹藥,即使是高等位麵的丹師也沒有這個能力。所以他才完全沒有防備肖盞和蒼邯,他們再厲害,能厲害得過那些
同時戈溫書的笑容僵在臉上,他該相信肖盞的辭嗎?還是,因為虺安壬在這,肖盞才無法坦言相告?
轉過身,戈溫書對虺安壬道:“你下去吧,我要單獨和他們話。”著重強調“單獨”二字。
虺安壬暗笑戈溫書單純得像是在自欺欺人,即使他沒有親自或者派人監視著又能如何,反正他稍一催動戈溫書體內的屍蟲,他還不是會將談話內容乖乖的複述一遍?
罷了,當著外人的麵,虺安壬還是願意給戈溫書幾分麵子的。
於是虺安壬行了禮,老老實實地退下了。
沒等他走遠,肖盞就故意揶揄戈溫書道:“不錯啊戈門主,肖某還以為你已經徹底指揮不了虺安壬了呢。”
戈溫書的眼睛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就知道肖盞能看出來虺安壬有問題!
可惜肖盞又異常冷漠地道:“不管門主找我與徒弟所為何事,我們師徒二人恐怕都做不到了。大衍神火和寂滅仙火已經逃走,我們再耽擱下去,別是異火,恐怕就連火星子都要被別人搶走了。”
肖盞在心為自己的演技點一個讚,當年精明如韓世懷都上過他的當,就更別提戈溫書和虺安壬了。
“難道整個混靈大陸的生死存亡比兩個異火還要重要嗎!”戈溫書沒想到肖盞竟是這樣一個人!
肖盞無所謂地道:“幹我們何事?就算整個修真界的修士都死幹淨了,我與徒弟也會安然無恙。”後麵這句話其實是在警告虺安壬別把什壞主意浪費在他們的身上。
“原來竟是我看錯你了。”戈溫書轉頭看向蒼邯,“你也是這認為的嗎?”
蒼邯毫不猶豫地道:“在我的心,師父的所言所行都是正確的。”
戈溫書苦笑著擺擺手:“你們都走吧,都走吧……”也許今日就不該找他們過來。
“那我們二人就告辭了,後會無期。”師徒兩個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猶豫。
虺安壬的一道神識始終落在師徒二人的身上,肖盞不敢大意,帶著徒弟直接出了丹門,直到來到山腳下的城鎮中才找了一家客棧暫作休息。
“師父,咱們準備去哪兒?”蒼邯今日的任務就是陪著師父演戲,決不能演砸了。
肖盞的冷眉一豎,斥道:“為師若是什都知道,還要你這個蠢貨做什?!還不快去查異火都在什地方出現了!”
“師父莫氣,徒兒這就去。”蒼邯低著頭彎著腰,聲音還帶著顫抖,將一個唯唯諾諾的徒弟形象刻畫得非常不錯。
神識一直跟著他們的虺安壬在心為蒼邯感到可惜,這聽話又有分的徒弟怎就不是自己的?
兩刻鍾後蒼邯回來了,神色十分憂慮地道:“師父,客棧的修士都在那兩個異火跑到七大宗派之一的禦宗的地界上去了。禦宗的修士很不好惹,一些想打異火主意的修士們都在考慮要不要為了這兩個不一定就能得到的異火而得罪禦宗。”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