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憨著這些信息。
這些信息都是有關這位穀隊現在的心思的。
讀著,張憨的眉頭越皺越緊。
原來在四前,在市郊農村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一家四口全被極為殘忍的殺害。
其中包括一個八歲的男孩,還有一個剛四歲的女孩。
性質可謂極其惡劣。
事發之後,刑警支隊立即對這起案件展開了調查,通過調查走訪,很快將嫌疑人鎖定在了同村的李福身上。
受害者一家跟村人相處很和睦,隻跟村的無賴李福有過數次瑣事糾紛,而在李福家,辦案民警又搜出了一把菜刀。
這把菜刀跟受害人身上的幾處致命傷口所用的凶器一致。
這一來,動機和物證全部找到,刑警支隊立即將李福逮捕歸案。
但是連接審訊了三,卻無法對李福定罪。
李福本是個無賴,自然是對自己殺人矢口否認,而那把菜刀上的血跡又在事後全部被清洗,無法當作確切的證據。
這一來,就形成了明知李福就是凶手,但是卻無法定罪的情況。
這件惡性案件在發生後立刻就轟動了全市,造成的影響極大,市局在案件發生的第二就對刑警支隊下了命令。
“三內必須破案,不然你穀宏山這個刑警隊長也就別幹了。”
今就是第三,破案的期限就在今夜十二點。
而看看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隻剩下七個多時的期限時間。
穀宏山當然是心急如焚。
這時那位被叫做李的青年男警招呼張憨道:“來,把這份文件簽了,你就可以走人了。”
張憨一邊思索,一邊走了過去。
那位西裝中年人問道:“李,穀隊是不是為了那件滅門案?”
“可不是嘛。”李一聽來了話頭,歎了口氣,“那混蛋嘴巴嚴實的很,怎審訊都不招認。”
他指了指牆上掛著的時鍾:“你看,離市局定的破案期限還有幾個時,穀隊當然著急,今就已經發了幾次火了。”
他又歎了口氣:“這種情況,我看玄了,到了期限破不了案,我們全隊都得受一次大處分。”
西裝中年人聽完,問道:“會不會有什細節遺漏?”
“怎會有遺漏?”李應聲道,“連這混蛋在案發時間在做什都問了,硬是沒轍。”
西裝中年人伸手推了下眼鏡,笑了笑,沒再繼續問下去。
剛才好奇之下的那句疑問,剛出,他就意識到不妥,這分明是在質疑刑警隊的辦案,當下及時住口。
張憨走到了桌前。
李指了指桌上一份文件需要簽名的地方。
張憨拿起筆簽上姓名,將筆放下。
這時隔壁的接待室,剛才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忽然再次高昂的響起。
“穀隊長,你得為我們做主啊!”
聽起來,好像是穀宏山到了隔壁接待室去慰問,然後那位大娘悲不自勝之下,又開始了哭訴和哀求。
李似乎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拿起文件看了看,點頭道:“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我也趕緊去接著審案卷。”
這時,張憨忽然道:“或許我可以幫你們給那混蛋定罪。”
這話的突然,所有人都是一怔。
李反應過來,神情奇怪的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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