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沈嶽做的多了,狼也殺過不少,但騎狼還是第一次。
顛、快、冷。
這三個字總結了沈嶽第一次騎狼的經曆。
雖然沈嶽一直死死的抓著身下的狼毛,但隨著白狼奔跑的起伏顛簸,隨時都有一種要甩出去的感覺,這讓他想起了米國牛仔的騎牛大賽,但人家好像還有根繩呢吧。
而且這速度也實在是快的驚人,兩旁的景物根本不是倒退那簡單,而是模糊一片,頂著風壓沈嶽想看看到了什地方,但根本無從分辨。
這樣的速度帶來的自然是冷風狂吹,讓沈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次遭遇台風的經曆。
雖然整個人被折騰的**,但沈嶽還是咬牙挺著,男人大丈夫,能**,但絕不能被嚇死。
由於一直處於拚命抵抗的情況下,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走了多久,一分鍾或是一時,直到被紫袍大漢放到了地上,沈嶽就感覺像過了一輩子那漫長,而且這次他真的成了一條癱軟在地大口喘氣的死狗了。
紫袍大漢看到沈嶽的模樣,居然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在白狼的臉上撫摸了一下,交代兩句讓它到一邊玩去了。
“起來吧,跟我去見祁長老。”紫袍大漢著,在腰間又摸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拇指大乳白色的丹丸,然後在上麵扣下來芝麻粒大的一點,抹進了沈嶽的嘴。
雖然不爽的想要殺人,但沈嶽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而隨著大漢的指頭在嘴上擦了那一下,一點點若有若無的甜味在口中彌散開來,在衝入喉頭的那一刻,沈嶽四肢百骸中突然產生了一股熱力,接著他就感覺到力量充滿了身體,連腹中的饑餓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這是……”沈嶽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他感覺頭腦從未如此清明,全身也像有使不完的力量一樣。
待抬頭結結巴巴的想問些什的時候,才發現紫袍大漢已向著一座不遠處的二層木樓走去,人家早就料到了這個情況,背對著沈嶽隻是輕描淡寫的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
真特神奇!
沈嶽隻能在心感歎著。
跟在紫袍大漢身後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四周有很多木屋,什雕梁畫棟這自然沒有,但給的他感覺卻是分外的高大結實。
從許多木屋的邊角可以看出,用料都是一人環抱不過來的粗大實木,沒有任何花哨也少有裝飾,但那份厚重感讓沈嶽生出了喜愛之情。
跟隨紫袍大漢走進木樓的一層,沈嶽發現內部裝飾也非常簡單,兩側擺放著幾排大椅子,正對門則是一桌兩椅,令他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水泊梁山的聚義廳。
此刻正對門的兩把椅子上坐著兩個人正在飲茶,他們身邊分列四人,但最吸引人目光的卻是右手邊就坐那人。
遠遠的看上去,那人如一座黑鐵塔般壓在椅子上,頭發和胡須都有二十幾厘米長,根根直立,雖然全是黑色的,但也讓沈嶽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金毛獅王這個稱號。
而且這人的塊頭實在太大了,本來樓的大椅子兩個人並排坐都不會擠,但他一人做進去,卻猶如一個成年人坐在了嬰兒椅上,隨便動一動都會傳出木椅零件摩擦的吱吱響聲,仿佛下一刻就會散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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