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一大筆的財寶,自然不能招搖過市地給搬進仁王府去。
好在我作為長老,在幫的大宅,怎也是分有敞亮居所的。於是這些東西,都自地道運進了我私人的庫房。
隨著一路的臭子們放下箱子還不肯走,非是要跟我討什搬運費去吃酒。
得。
那田七都還沒尋過來討鏢呢,眼前這些個精明的就先跟我打起算盤了。而這點花費,本長老還是出得起的,總不能顯得太過氣。
隻這抬手往衣兜摸索了幾番,卻是僅掏出來十幾個銅板,囊中實在羞澀。
本是該揣著錢袋子的。
可今個兒又不是出門瞎逛的,故而,這厚實的銀兩吧,壓根兒就沒帶在身上。
握著堆銅板,已然伸出去的手有些不好再收回,且示意人先勉強地分一分,我是想著,等他們接下了這一丁半點兒,然後我再去隨便撬個劫來的箱子,大方地散個財。
奈何話沒清楚。
人以為我便要這簡單地將他們給打發了。
這一個個瞅著我攤在掌心的寒酸,起哄聲不約而同地歇了下去。就這幾文,吃酒是沒盼頭了,但麵前人所愛的糖葫蘆,倒是可以整個幾串。
可他們又不好那口兒,就這錢兒,接不接都沒差的呢。
微妙的氛圍中,之前還跟我著怕的某男,沒忍住地吐了槽:“長老,你也太摳了吧。”
……
不是。
我這還打算開個寶箱給他們分,怎就我摳門了,果斷是誤會本長老了吧。
歎著氣,正要解釋幾句,偏又被白適時打斷。這子條理分明地指出,無論是我,還是那些個子,都是被他請來幫忙的。
所以——
“喝什玩什,全記我賬上。”白江豪爽地放了話。
而有了這兩句,一幫兄弟夥兒高興地嚎了幾嗓子,勾肩搭背的就出去了,至於我,完全來不及掙紮一下所謂的摳門。
片刻的沉默後。
那些遭人嫌棄的銅板全讓我塞給了白。
傻子喲。
這除了跟人幹場架,旁的好處愣是半分都沒得,現在更好,還倒貼了錢出去,嘖,就算程妖養得起,也不帶這敗家的吧。
雖是這念叨。
我卻沒想過慷慨地,要將鏢物分他一半。一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講好了全給我,那我全要了,一點兒毛病也沒有。
二來,他子敗家,我可是要持家的。
對吧
……
待白江前腳離開,我跟著也要出幫。
現下還挺早,而言大夫的濟世堂今日正好開診,我都不用回府,直接去那處尋他就行了,還可以順便蹭頓午膳。
然而這還沒邁出去呢,便叫冒出來的又一個子給拉住了。等扭頭看清了人,我不由得哎喲了一聲。
竟是許久不曾相見的今海。
嗯,瞧上去倒是壯實了些,隱隱,還躥了截高的樣子?
多少是從杜師傅那兒知曉了這子被扣在家的事兒,所以這子,是溜出來的,還是給放出來的。
結果還沒問出半個字。
人就眼含熱淚地對我:“嗚哇,師父啊,我可想死你了。”
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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