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佩珍喬原先隻想著要將童新月嫁給武軍濤做了老婆,既能幫著童家緩解些錢財,順便還能騙騙這個鄉下來的騷賤蹄子給她的兩個妹妹在上流圈子牽幾條線來,好讓新詩新雅能嫁個好人家。
不過現在鬱佩珍改變主意了,她隻想要叫童新月死!最好能生不如死。
童德秋教訓完鬱佩珍後,屋子的突然便安靜了,隻有鬱佩珍隱忍著不甘心的淺淺呼吸。不過便是這點子空檔,外頭就傳來了下人的來報:
“老爺!易先生來了!現在就在大廳候著呢!”
易良焱來了?!
不僅僅是童德秋和鬱佩珍震驚了,童新月也是滿臉的震驚。
易良焱如何會來?難不成是知曉了此刻的情況?
童新月在腦中將所有的可能性都排查一遍,想來想去還是一團亂麻,她一直以為於易良焱而言,自己該是一個普通的手下,這會兒子若是親自幫自己解圍,那可真真是滑下之大稽了。
而易良焱今日,確確實實是來滑這下之大稽的。
“易先生!”
童德秋聽到下人來報心便是一陣的心慌不安,還存著念想許是那些狗奴才們沒個眼神見頭,認錯了人也不定。誰曾想,竟是易先生真的來了!
這可是一尊漆了金子的大佛啊!
易良焱自身在整個陽城的威望不,就是這督軍府的後台童德秋也不敢瞧了去。故而一想起之前童新月方夜譚似的話竟是當了真,整個身子就有些微微的顫抖,明明督軍府上的這大公子最是溫文爾雅,卻也不曉得為何,每每見著易先生,童德秋總會覺得比見著了督軍還膽戰心驚,心中不安。
“童老爺。”
易良焱本事坐在紅木雕花椅子上喝著茶的,看到童新月跟著童德秋一塊過來了,才堪堪從椅子上站起來,虛虛地做了一個鞠。
“豈敢豈敢!”
童德秋一看到易良焱竟是給自個兒鞠了躬,太陽穴就是突突地直跳,他哪受得起這一躬?豈不是要折了壽,趕緊地就要去扶了易良焱起來,卻不想一晃眼的時間易良焱就又坐回到椅子上去了。可按照這官場上的規矩,童德秋可是坐不得的,易良焱上頭那可是督軍府,隻得依舊微微彎腰站著,繼續問道:
“不知易先生此番光臨大駕所為何事?難不成是下官職務上出了什錯處?”
“這倒不是,童老爺你官職上的事情怎地可能輪得到在下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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