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寶的離奇失蹤讓許凝整個人的神經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許仙螢那在電梯的告誡又在她腦海不斷重播,早已亂了手腳的她漫無目的地在橫店周邊的店尋找寶的蹤跡。
寶,你到底在哪?
許凝心灰意冷地從奶茶店走了出來,沒有一個人見過她口中描述的男孩,這就意味著車藝下午對她撒了謊。
她為什要怎做?
許凝緊握起雙拳,內心一萬個不相信自己的貼身經紀人竟然有一會拿怎重要的事對自己撒謊!
在黑暗中睡得昏昏沉沉的陸寶貝一桶冷水潑醒。
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冰涼的水珠順著脖頸滑入了衣領,帶走最後一絲瞌睡的念頭。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都能睡得著覺,果然野種就是野種。”陸寶仰起頭冷眼盯著站在他麵前的女人,一言不發。
這雙眼睛還真是略微神似那個男人。
許仙螢捂著口鼻安穩地坐在保鏢為她準備的椅凳上。
“怎,就不好奇我為什抓你來呢?”許仙螢平日跟陸寶並沒有過多的交際,他到底是個什樣性格,她自己也把握不準。
陸寶依舊沉默不語地盯著她,盡管還是孩童的雙眸,卻有一種讓許仙螢感到懼怕的東西。
“他怎不話?”許仙螢緊皺的眉頭詢問站在身側的保鏢。
被點名提問的保鏢支支吾吾,愣是不出一個字來。
他又是屁孩,怎可能知道他在想什。
“有可能是被凍得不話。”站在另一旁的保鏢幫忙解圍。
許仙螢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著陸寶:“你信不信我會直接把你的手剁了,送給那個賤女人當禮物。”
陸寶下意識地反駁道:“你才是賤女人!”
還不是個啞巴。
許仙螢默默下定論。
“你不知道罵我會付出什代價嗎?那怕你隻是個孩子。”許仙螢冷著聲音著。
陸寶沒有回答她的話,依舊用一種十分不屑的眼神瞥了她一眼,隨後低垂下眼睫。
他沒必要跟這種滿口胡言亂語的女人交流,容易降低他的智商。
目中無人的態度跟許凝那個賤女人如出一轍。
許仙螢朝站在旁邊的保鏢勾了勾手指,附在他的耳旁不知了什,等那名保鏢回來,手中多了一個兩米長的鞭子,任誰看到難免心中會有一絲的膽怯。
“子,你我這個鞭子打在你的身上會不會感到疼?”許仙螢接過保鏢手的鞭子,故意停頓了一下。
陸寶心翼翼地瞥了眼那個直徑有他兩個手指頭那粗的寬度,忍不住暗自咽了咽口水。
這個女人比想象中的還恐怖。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變態!
陸寶在心把許仙螢從頭到腳都罵了一遍才稍稍解氣。
“你知不知道許凝跟我作對有多少年了?”許仙螢著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是在回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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