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凝的失蹤,母親的重病,這一切都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身心疲憊的陸林格決定獨自一人去旅行,試圖調整自己的心態。
他費盡心思用苦肉計讓阿凝留在他身邊,結果適得其反。
他的心情開始抑鬱,徹日徹夜睡不好覺的他,總會在幻境中看到阿凝在夕陽中笑著朝他招手的場景。
他知道自己是病了,可還是任由自己沉淪在那樣美好的幻境中,好似回到三年前與許凝在一起時的感覺。
法國,普羅旺斯。
泛白的浪花打在岸邊的礁石上激起一層水珠,陽光透過淡黃色的沙子把地麵曬得滾燙,卻讓人踩在軟軟的沙土時,感受不到一絲的灼熱感。
獨自一人站在海邊的陸林格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發著呆,在轉身的那,不遠處那抹倩影引起他的注意。
那個人,好像阿凝。
陸林格心暗暗地想著,不由地拿起掛在脖頸上的相機,拍下那抹正踩著水花的倩影。
等一下,那個胎記。
陸林格渾身一顫,放下拿著相機的手,瘋了似的朝那個女生跑去。
可沒跑幾步,裝假肢的右腿卻怎也使不上勁,他隻能抑製住內心激動的心情,快步往那個方向進發。
“阿凝”他從嘴輕輕吐出這個名字,指尖碰到那個人的肩膀上,就在她轉過來的一那,他心底最後一根希望的稻草也隨即伴著絕望而毀滅。
同樣是長相精致的五官,卻不是同一張麵孔。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陸林格低垂著頭掩飾住眼眸的失望,往後退了幾步。
已經是多少次了,連自己都數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亦或是感覺。
他失落地捂著額頭,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
“這位先生。”突然,那個女生叫住了他。
依舊是熟悉的嗓音卻帶著一絲沙啞的感覺。
陸林格閃爍著不明的情緒抬起頭:“你的東西掉了。”
那個女生著,修長的指尖拿著一個卡通人物的鑰匙圈,上麵刻著他跟許凝的縮寫字母。
為什,就連聲音怎這像…
他顫抖地伸出手,指尖觸碰到那個女生的指尖,僅僅是那間,他卻像是觸電般縮了回來。
“謝謝。”他聲地著,骨節分明的大手攥緊那個鑰匙圈,稍微遲疑了幾秒,忍不住問她:“你跟我曾經認識的一個女生,感覺很像讓我有種熟悉感。”
那個女生聽完噗嗤一笑:“這是最新的搭訕方式嗎?”
陸林格不知該怎接下她的話,有些尷尬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請問,你叫什名字?”
身穿白色紗裙的女生,莞爾一笑,:“安楠。”
陸氏集團不複存在,意味著這座城的龍頭企業就演變成許氏集團,再加上吞並陸氏從前的基業,許氏在短短幾個月之間,業績又上升一個台階,可以用四個字“蒸蒸日上。”形容許氏集團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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