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預期的一樣,柳氏企業的讚助商走了幾個,都是核心的關鍵人物。
“爸,你會怪我嘛?”柳姿站在柳父的麵前低垂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眸。
自家女兒在外麵受苦,他怎會不知道。
“沒事,不怪你。”柳父深深地歎了口氣,並沒有要怪柳姿的意思。
那幾家企業原本就仗著自己有點名聲,提的條件一個比一個過分,眼下自毀合同也好,賠償公司一大筆錢,算沒什損失。
“父親,如果有一女兒迫不得已做了您不可饒恕的事,希望您能諒解我。”柳姿依舊低垂著頭著。
她不敢,她怕直視自己父親的雙眸,沒有勇氣出這番話。
這是什意思?
坐在她麵前的柳父眼眸中流露出疑惑。
還未等柳父出聲回應,柳姿向後退了一步,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無論以後會發生什,她算是給自己的家人注射了強心劑。
媽咪,如果你回來,就一定看到我給你寫的東西。
站在門口的陸寶仰起頭盯著他剛剛貼在大門上的字條。
“寶,走吧。”陸之昂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把私家車從車庫開出來,坐在駕駛座上的他,搖開車窗朝他喊道。
“知道了!”陸寶嘴上答應著,雙腳還是站在原地望著那張紙條還有這棟陪伴他整個生命的別墅。
“爸比,那我們還有機會回來嗎?”陸寶吃力地爬上後座的安全座椅,自己扣好帶子,兩個短腿懸空地晃悠。
陸之昂最後深深地瞥了眼別墅,再次啟動車子,淡淡地了一句:“會的。”
蔚藍的空偶爾有朵朵白雲飄過,一架泛著銀光的飛機劃過際,留下一道淺淺的白色痕跡。
飛離這座城市的他們,將會在新的地方,重新開始。
此時站在別墅陽台的安楠,望著一架恰巧從她眼前的飛機,心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指尖捂著胸口正在跳動的心髒,有規律的跳動聲仿佛在傾訴著什。
“安楠!你在看什?怎入神。”安楠被突然站在她身後的香雪兒嚇了一大跳。拍著胸口半沒有緩過勁。
怎不禁嚇。
香雪兒瞬間無趣地撇了撇嘴,自顧自地與她並排站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為什,仿佛與眼前的這個女生有種莫名的眼緣,從第一次見麵開始,香雪兒就有種想成為她朋友的想法,這種感覺跟那個時候她第一次見到阿凝的感覺如出一轍。
不出地對她有種保護欲。
她依稀記得,她第一次見到許凝的時候,灰蒙蒙地空正下著傾盆大雨,撐著傘路過一條巷的她,看到一群人正在欺負一個穿著他們學校校服的女學生。
出於一種見義勇為的欲望,她毫不猶豫地走進巷子,提早終止這場群毆。
雙手抱著頭的許凝半坐在巷子的角落,身上穿的白色襯衫都被好幾個腳印踩的黑白相間,雨水順著她的臉龐滑入她的脖頸,緊貼著她耳旁的碎發更加襯托出那張五官精致的臉龐,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一絲膽怯和心。
也不知道現在阿凝過的好不好。
對國內消息一無所知的香雪兒難免心有些失落。
父親對她實行全封閉的管理,要不是因為安尤是她的老師,她也不會有機會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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