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你我流產了?”許仙螢下意識地瞥了眼站在床旁的秦銘夜,他刻意扭過頭視線望向窗外的風景。
“您自己不知道嗎?”護士一臉困惑地在許仙螢和秦銘夜的臉上來回掃視,她記得主治醫生當晚就跟旁邊那個男人過病人的情況
難不成他是怕許姐會傷心所以就沒有提起?那這樣她是不是間接性地
正在幫許仙螢輸液的護士,一個不留神,捏著指尖的針頭差點就插錯了血管,幸好及時反應過來,否則要被護士長給罵死。
“您先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需要,可以按床頭鈴叫我。”護士邊邊整理用物,推著治療車離開病房。
她走出去的時候還在想,病人家屬會不會早就在心把她罵個千萬遍,不由地開始擔憂起自己這個月的評分。
“實話。”許仙螢冰冷的聲音打破病房內的寂靜。站在一旁的秦銘夜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瞥了眼許仙螢,欲言又止。
許仙螢見秦銘夜半p話都不放一個,開始有些煩躁地想把墊在後背的枕頭拿起朝他臉上扔去。
不過這個危險的動作及時被秦銘夜製止。
要是不心插在血管的針頭掉出來,又是一件麻煩的事。
“是!那晚上你的確從醫院莫名失蹤隔一早被一輛救護車給送回來的。”秦銘夜心翼翼地看著許仙螢臉上的表情,生怕她又做出什危險的動作,影響輸液。
她就知道那晚所發生的事情完全就不是個恐怖驚悚的夢!
她的父親
“仙螢,你別擔心,我昨剛去看守所見過伯父,他現在好好的”
“誰會相信你的鬼話?一旦你欺騙我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你以為我許仙螢是很好被糊弄的一個女人?!”
許仙螢越情緒越激動,腦海重新浮現那晚的血色,內心又是一陣的不安。
“仙螢,你想做什?!”秦銘夜立馬握住她空著的左手,不讓她拔掉右手正在輸液的針頭。
“我要現在就出院!我等不了了。”她邊邊扭動著手腕,試圖掙脫他的大手。
“你現在身子虛弱成這樣還想出院,你是瘋了嗎?”隔著眼鏡的雙眸布滿疼惜之情。
“放開我!”此時的秦銘夜對許仙螢的每一句話,她都好似屏蔽了一樣,沒有回複他任何一句話。
許仙螢她是在害怕,一旦父親真的死了,那許氏集團的未來將會不複存在。
盡管她現在是暫時的執行總裁,但她從未有一個管理公司的經驗,再許氏集團的背後還埋藏著多少不能的商業秘密,她一個毫無經驗之談的人怎可能管理好公司大大的事務。
“行!”許仙螢聽到秦銘夜從嘴吐出這個字,立馬就停下掙紮的動作,用期盼的眼神望著他。
“我可以聯係警察局的內部人員視頻通話,這樣你也算間接性地見到伯父。”秦銘夜邊邊從口袋掏出手機,指尖熟練地在鍵盤上按下一串數字。
在電話那頭的人一番溝通後,秦銘夜立馬把手機屏幕對著許仙螢的臉:“你想跟伯父什,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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