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提前上鉤,這對於柳姿來,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好久未主動聯係過她的秦銘夜,為了許仙螢,跟她通了一次電話。
“她想見你。”短短四個字容納了秦銘夜對柳姿所有想的話。
“求我。”柳姿不帶一絲感情地回應道。
原本想直接掛電話的秦銘夜,聽到柳姿怎不給麵子地回應他,瞬間整張臉都拉了下來。
“她是誰?憑什我要聽你的一聲令下就要屁顛屁顛地跑到她的麵前,秦銘夜,麻煩你搞清楚我們三個之間的關係。”
柳姿變了,從前隻會一味對秦銘夜妥協的女人,如今每一句話都帶著嘲諷他的意味。
秦銘夜緊攥著手的手機,心頭不是個什滋味。
“看在以往的情分”
“以往的情分?秦銘夜,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柳姿的每一句話都透露著她對於秦銘夜的絕望。
從一開始,她就抱著跟秦銘夜道不為某的想法,不願做任何的讓步。
電話那頭的秦銘夜沉默了很久,久到柳姿以為,那頭已不再有人還在聽。
獨自站在醫院走廊盡頭的秦銘夜,握著手機的手是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他突然有些後悔,在沒想到任何措詞的情況下,就這樣草率地打給她。
“求你。”半晌,柳姿再次聽到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笑了。
秦銘夜放棄自己的尊嚴,為了一個女人,不惜低聲下氣的求她。
他的感情,也不過如此的廉價。
“嘟嘟嘟”柳姿沒有對他做任何的回複,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這個女人
秦銘夜眼底劃過一絲厭惡,對柳姿的印象開始越發的不好。
他最討厭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一副勝券在握的語氣,聽了就讓他莫名的不喜歡。
然而,秦銘夜沒有意識到,許仙螢何嚐不是這樣的女人。
傍晚的時候,柳姿手提著一個水果籃出現在病房內。
她淡淡瞥了眼坐在床旁的秦銘夜,笑著把手的水果籃放了到床頭櫃上,很自然而然地從身旁搬了張椅凳坐到秦銘夜的身旁。
她抬起頭跟坐在病床上的許仙螢對視了一眼,嘴著:“看樣子,氣色似乎恢複得不錯。”
“那晚上,是你派人把我從醫院擄走。”許仙螢用犀利的眼神緊緊盯著柳姿,生怕錯過她臉上流露出異樣的表情。
可惜,柳姿隻是無辜地望著她,眼眸都沒有閃過一絲驚慌的神情。
“許仙螢,你是不是住院住久了,腦子都出現了幻覺?”柳姿邊邊用指尖點了點太陽穴。
她暗指什,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你!”許仙螢氣的緊抓著蓋在腿上的棉被,她知道在一切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她的每一句話,到柳姿這,都會被她成是胡言亂語。
“我到底的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你把你連上的妝容給卸了!”
許仙螢清楚地記得,那晚上柳姿跟她過,因為要貼著另一張臉皮活著,原本的肌膚開始出現排斥反應,更準確地來,就是過敏。
“銘夜,你是不是該把仙螢帶到樓上精神科找醫生看一下”麵對柳姿的嘲諷,秦銘夜沒有做一句的反駁。
就連他自己也開始覺得,從仙螢流產地那晚開始,隔的精神就開始變得不怎正常。
“秦銘夜,你之前要我相信你,可你呢?還不是一樣!”許仙螢氣急敗壞地對一言不發的秦銘夜著。
一個好好的大男人把自己弄成跟窩囊廢一樣,他這幅沉默的態度,就是默認柳姿剛才的那番話。
“仙螢,你不要再鬧了。”秦銘夜感覺自己被許仙螢折騰地筋疲力盡,再怎任由她胡鬧下去,他都吃不消。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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