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anna艱難地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此時的她雙手害怕地握緊方向盤,腦袋真正在高速運轉如何解決的方案。
按照常理來推算,anna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威脅她的事情,然而僅與那個男人隔著一個座位的她,莫名地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那種壓迫感,讓她心底不由地燃起一絲懼意。
“”男人低垂著頭,握著刀柄的指尖又緊了一分,身上帶著變聲器的他,就連聲音都跟機器人如出一轍,明明是大下午,卻讓她猛地毛骨悚然起來。
“你到底想幹什?”anna忍不住壓低嗓音想跟他談條件。
如果是劫財,她可以把現在身上所有的家當都給他,如果是劫色
anna閉了閉雙眼,隨後才緩緩睜開。
剛才她是給自己做了一個非常虔誠地祈禱,希望上帝能夠保佑她能夠逃離眼前這個男人的魔爪,安全地回家。
“我想幹什?殺人償命經地義,你自己做了什,你自己心清楚地很!”
對方冷著嗓音繼續著,anna能感覺到抵在她脖頸上的刀刃又貼緊了她的肌膚,稍微輕輕一動,銳利的刀刃就會把她的皮膚割破。
“這位大哥,您是不是弄錯人了?我隻是一個公司企業的白領,怎會做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anna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用真誠地目光透過後視鏡望著他。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anna身形一顫,下意識地以為藏在麵具背後的麵孔是陸之昂。
隨後轉念一想,嘴角泛著苦澀。
終究,她還在奢望著什。
“要殺要剮隨你便,你不信我,我又何苦浪費口舌那些有的沒的。浪費你我的時間。”
她眼眸帶著些許的哀傷,隨即放棄無謂的掙紮,任由那個男人處置。
“我隻問你一句,陸林格的母親是不是你…”
還未等那個男人完話,anna就條件反射地反駁他的問題。
“真是笑話!早上我才參加完那個女人的葬禮,我有那個閑工夫大老遠跑到醫院去害她。還不如在公司那邊多寫兩個策劃案實際!”
最重要的是,那晚在陸家發生的事情直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
否則,她也不會獨自一人搬出來住。
出於對陸家老爺子的禮貌,她也不會去參加那個女人的葬禮了。
“真的不是你?”anna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沒有之前那的冰冷,開始質疑之前他對她的想法。
anna連連搖頭,腦海突然閃過一絲靈光,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雖然我不知道陸林格的母親到底真正的死因是什,但我有個懷疑對象倒是可以跟你分享,前提條件就是你把夾在我脖子上的刀放下。”
那個男人猶豫了一會兒,半晌身子往後一靠,鬆開抵著anna脖頸的水果刀。
尖銳的刀刃劃破她白皙的肌膚,感覺到脖頸傳來的疼痛,她微蹙起眉,指尖輕拂過傷口,一滴血珠殘留在她的指腹。
“林格,你做過了。”anna邊邊拉開副駕駛座前的手把,從麵翻出一個嶄新的創可貼,借著後視鏡貼在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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