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信件的字跡和江子令身上的諸多傷口,官府判斷出作案人是江彥,雖然字跡模仿得很像,但江彥畢竟是左撇子,且白藤和家人得供詞中,作案時間段江彥確實不在家中。
“我不想死,我沒殺人,”江彥聲音顫抖著,“江子令他沒死,我知道怎讓他複活。”
沒有人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我至多隻犯了施行巫術之罪,我罪不致死。那本書就在我兒江鹿手上,”他雙手被縛,跪在地上:“書中有方法使江子令複活。”江彥的表情卑微又誠懇。
“那些無頭女屍全都是白藤的屍體,不信你們可以去對比,每一具屍體都是同一個人,但是白藤活得好好的啊!”江彥。
“原來都是你殺的人!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劉奇指著江彥罵道。
雖然在眾人麵前白宗建沒有表現出對江彥的仁慈,且作出與劉奇一樣完全不信巫術的表情,但白宗建一回頭便起身去江家找女兒。
他讓女兒從外孫那拿來巫書,然後帶著她去了停屍房。
白藤看到那多具自己的屍體後,記憶一下子回來了。
她震驚且痛苦地看著她地父親:“原來這幾年,我一直經受著被殺、重生、失憶的折磨。”
白宗建已經看過巫書中的內容,“重生後的人會失去短則一年,長則三年的記憶。難怪你一直犯糊塗。”
“他一次次欺騙我,讓我對江子令絕望,讓我誤會江子令。謊言總是會被戳穿,他就殺了知情的我,再造一個不知情的我。他利用這個將我留在他身邊。”白藤抓住自己的脖子,好疼啊,每一次被他砍下頭顱之前的疼……”白藤留下眼淚,整張臉因為回憶起那種疼痛感而崩得發紅發紫。
“我們把江子令的頭砍下來。”白宗建著去拿斧頭。
白藤看著江子令的屍體:“你來吧,我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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